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心嚮往之。——司馬遷
哪怕對他和二媽的感情持懷疑態度,但沈括對宋瑾的能力還是十分肯定的。
“我大媽媽被上面調去出差一個月,就在找了你沒多久之後。這在平時沒什麼,但在這種時候,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藏著巨大的陰謀。”
對於沈括的話宋瑾很是贊同,將倒好的水遞給他:“需要我做什麼?”
沈括接過那杯水喝了一口後,說道:“我在那些人的眼裡就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屁孩,所以大媽媽出差很有可能是那些人調虎離山。”
“現在二媽媽那裡還沒有傳來訊息,我不能確定她是否安全,所以我不能落入那些人的手裡,這隻會給二媽媽帶去麻煩。”
“所以我需要借你的手,去給他們傳送一個,我是個定時炸彈,他們不能下手的訊號。”
宋瑾將沈括的話總結了一下:“那我就是個工具唄,用來提醒那些盯梢的人。你現在在警察的範圍內,不能無故消失,對吧?”
“Yes,you are smart.”
沈括贊同的點了點頭。
商談完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之後,宋瑾就下了逐客令。
“有點晚了,你可是翹了晚自修出來的,該回去好好學習了。但願你缺少的課程不會讓你學起來那麼吃力。”
對於宋瑾的這句話沈括不是很喜歡,畢竟沒有哪個高中生瘋了,會覺得上學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我可是用正當理由請假的,好吧。”
沈括否定了宋瑾說他翹課的事,但是想到書包裡那厚厚一沓的試卷,也有點歸家心切了,畢竟他可不想第二天起個大早在那裡瘋狂的補卷子。
一個晚上都寫不完,更別說用一個早讀的時間來補,這簡直不切實際。
看著沈括憤恨的背影,宋瑾抬手叫住了他。
“鞋櫃上有一把鑰匙,你拿走吧,下次來的時候光明正大的。”
“還有就是我這鎖挺貴的,壞了得賠錢。”
這讓原本憤恨的沈括更加憤恨了,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
但他沒有忘記把鞋櫃上的鑰匙拿走,畢竟宋瑾說的也不無道理。
送走沈括後,宋瑾打了個電話給羅局,說是自己身體不舒服,明天得去看一下醫生,上午沒辦法準點到,想把之前沒休的假拿來用用。
羅局批的很乾脆,結束通話前還關心了宋瑾兩三句。
為了行動沒有破綻,宋瑾放了整整浴缸的冷水,還在裡面丟了兩三個冰包,就這樣泡了半個小時左右。
怕沒有效果,宋瑾睡覺的時候只穿了一條褲衩子,還把空調開啟調到十六度,身上也沒有蓋一件被子,底下墊的還是竹蓆。
在他這樣的操作下,想要沒效果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等宋瑾醒來之後,如他所願發燒了。
洗漱之後,宋瑾並沒有選擇吃藥,下樓隨便買了點早餐吃過就出門去醫院了。
他並不打算先去找沈括,這樣做他的目的性太明顯了,只要別人一查就能查到他想要幹什麼。
沒想到這是有意造成的感冒來勢洶洶,宋瑾被醫生要求掛瓶。
這有點超出他的計劃。
宋瑾本想拿了藥之後,就駕車回去,只不過在路上看到了翹課的沈括,在和別人打架。
出於他的本職,宋瑾下車阻攔,將人帶回了警局。
在審問的過程中,他知道了沈括和易菱安的關係,所以藉著沈括打架鬥毆的由頭,將他扣了下來詢問關於易菱安的事情。
可惜他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宋瑾最後無功而歸。
但他並不打算放棄,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