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差不多了,易菱安拿著飯盒進去了。
裡面很安靜,吳映低著頭好像是睡著了,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了抬頭沒太大反應。
“啪”
易菱安把燈開啟了,她離開之前一切有照明功能的東西都關了,造了一個簡單的小黑屋。
人在沒有光線地方待久了內心會變得焦躁不安,時間長了還會出現自殘現象。
這招還是易菱安在抗俘辱虐待裡學到的東西。
當時被關了一天一夜,出來的時候腦子亂的像漿糊,身上不知道是自己抓的還是蟲子咬的爛了一片。
內心強大、意志力好的是可以堅持不說出情報,但出來的時候精神和肉體好不好就另說了。
法律是有規定不可以虐待犯人,但我只是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把燈關了而已,下次一定注意。
老實芭蕉JpG.
只離開了一會會效果還不錯,易菱安心裡很是滿意。
你不是不想說嗎,那我們就不說了。
一臉真誠JpG.
等吳映消滅完那碗盒飯,易菱安才緩緩開口道:
“姓名吳映,年齡41歲,原名宋隴,寮國人,無父無母,被福利院的人收養。
在十八歲的時候,拿了一筆騙來的錢去了泰國做了變性手術,手術成功的一年後,你又騙了一筆錢,你用那筆錢來了華夏。
剛來的一年裡,你憑藉良好的外貌混的還不錯,你在一家酒吧做調酒師被陳華康看上做了他的情人。
你用兩年的時間讓陳華康對你言聽計從,但你為想到他為了和你結婚領養了個孩子,雖然最後你還是沒和他結婚,但他對你還是不離不棄的,而且開始給你他手裡的產業。
久了以後,陳華康和這些東西滿足不了你了,你想打通上層社會和他們做買賣,但你和陳華康都沒有這個人脈,你就打起了舞行姑娘的主意。
成功後,你喜歡上了這種紙醉金迷的感覺,還養起了小白臉,對吧。”
“呵,你知道的這麼清楚問我幹嘛呀。”
吃飽了的吳映靠著背椅,又回到了一開始的滿不在乎樣子。
“你管我,我說什麼,你就答什麼。”
對於吳映的態度易菱安是不在乎的,從剛剛那一遭就可以看出他是個紙老虎,風大一點就破了。
“陳華康的養女陳可佳也是你舞行的老師,她在六年前九月知道了舞行的秘密。
快查到你的時候被你發現了,你想殺了她滅口,但她反應很快馬上去了外省。
她藏的很好,但還是被你的馬仔發現了,你把她帶了回來。
你把她囚禁在你住的別墅裡的酒窖,可以你沒想到他會在你一次離開的時候上吊自殺了。
你回來發現後就把屍體處理好,然後包成快遞讓人送到陳可佳在外省住的地方,想警告一下在她背後幫助她的人,對吧。”
“我是處理了屍體,但也只是讓人找了個地方埋了呀。”
吳映拍著他身前的板反駁道。
“那其他的呢?”
易菱安抓到漏洞趁熱打鐵。
吳映的身體向前傾了傾,手不停的扣著指甲,額頭開始滲出豆大的汗。
明顯的慌張,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弱
“你們證據充足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果然是紙老虎。
“但是屍體我真的只是叫人找了個地方埋了,我還記得是我之前的那個保鏢隊長,但我給了他一筆封口費就把他辭了。
真的,比珍珠都真,我其他的都認了也不差這一個沒什麼好撒謊的。”
見易菱安沒有說話還一臉沉思又接著說道。
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