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絕對不會對這個白痴的女人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不嘛,我身上都是傷,衣服穿上去又要黏在傷口上,很痛的!”白小兔使勁搖晃著小腦袋,堅決不聽話。
小桃那個壞丫頭剛才差點把她的一層皮都給扒了,她才不要再忍受一次這樣的酷刑!
“白小兔,你偏要跟本王作對是不是?”聞言,宇文星迴過頭,用一雙噴火的鳳眸狠狠地瞪著她,聲音絕對是咬牙切齒的,“倘若你惹惱了本王……”
“你就把我丟給小青當點心吃是吧?”還沒等宇文星把話說完,白小兔便自動自發地把宇文星還沒說完的話接著往下說,說完後,還特頑皮地衝宇文星做了一個鬼臉,吐吐粉舌,自言自語著,“你每次都這麼威脅我,我才不怕你呢……”
宇文星或許不知,他已經在白小兔的眼裡成了一隻不折不扣的紙老虎,只會一再地嚇唬人,卻從來沒有真正地咬過人。
日子久了,白小兔對宇文星的威脅也就有恃無恐了。
“白小兔,你給本王長能耐了嗎?”宇文星氣結,墨玉般的鳳眸燃燒出滔天的火焰,快步走到榻邊,居高臨下地瞪著某隻不知羞的兔子,“本王警告你,你若不肯在王府裡乖乖待著,本王不介意把你重新送進大牢裡去!”
這個女人真想造反了,不成,他是堂堂的王爺,怎麼能讓她騎在自己的頭上撒野!
“王爺夫君,你老是這麼兇,人家不要喜歡你了!”白小兔可憐兮兮地從被子裡伸出兩條傷痕累累的藕臂,大眼極其哀怨地看著面色墨黑的宇文星,憋屈地撅著小嘴道,“王爺夫君,我傷口好疼,你幫我擦藥好不好?”
兇什麼兇啊,你不過就是一王爺嘛,如果在現代作為她白小兔老公這麼對她的話,她一定反過來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宇文星忍著沒有把白小兔拉他衣袖的雙手揮開,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著,似乎隨時都有爆裂的可能。
該死的,他為何要和這個女人糾纏不清!
“王爺夫君,人家真的好痛嘛!”白小兔見宇文星站在那一動不動的,以為他是預設了自己的要求,這回乾脆直起身子,伸手牢牢抱住了宇文星的腰身,白小兔更加賣力地撒嬌著。
嘿嘿,雖然這個變態王爺脾氣很臭,但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呀!
“白小兔,你該死的鬆手!”宇文星縱然是個王爺,但依然是個雛,對於男女之事他也不甚瞭解,白小兔這麼緊緊的一抱,她胸前兩隻小白兔軟軟地隔著自己的衣服摩挲著他的胸膛,難免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正因為自己心亂如麻,故宇文星的臉色更臭了。
“不要,我就要王爺夫君給我擦藥!”白小兔是死賴上宇文星了,不但不鬆手,反而抱得更緊,還用胸前的那兩隻小兔子賣力地磨蹭著宇文星,悶在某王爺懷中的小臉變得紅紅的,如同塗了上好的胭脂那般豔麗。
自己這麼做好像太不知羞了,她一個女孩子光著身子抱著一個大男人,怎麼看都……
不管了,她抱著挺舒服的,那就繼續抱唄!
“白小兔,你給本王穿衣服!”宇文星在白小兔長期的軟磨硬泡下已然有了超強的忍耐力,這不,某王爺最後還是妥協在某隻兔子死皮賴臉的撒嬌之中,眥目欲裂地暴吼道,“本王不喜歡不知廉恥的女人!”
聞言,白小兔很不贊同地皺皺眉,暗自腹誹著。
你喜不喜歡,都不可以罵我,你這個變態王爺!
白小兔覺得自己穿好衣服,讓宇文星幫她擦藥又要脫,穿了又脫,多麻煩!
兩隻圓滾滾的大眼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白小兔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不要穿衣服,也不要脫衣服的好辦法。
“王爺夫君!”白小兔攻其不備,突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