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有費心解釋,只是笑笑說,“我只是意外,意外贏然在聽到你大哥那番話後還當我是朋友。”
“我……”他抬起頭,清澈的眸子裡夾雜了些許愧疚,“對不起,卿卿,那兩日我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大哥派我出去辦事沒有和你道別。”他頓了一下,語氣裡有些難過,接著說,“回來後,也曾想著找你,可是隔了這些時日,我怕你怪我,就不敢過來,直到昨日,他們說你醉了,我才敢……”
說到這裡,秀雅的面孔飛上兩朵紅雲,長笑看他這表情,又琢磨著話裡的意思,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驚了半晌,才試探地問,“昨夜你照顧我的?那個……我沒做出酒後失德的事吧!”
“沒、沒。”龍淺回答的很快,冷冷清清的眉眼間卻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羞意和喜悅,這下,長笑的心涼了半截,她越發確定自己做了什麼,可是,費盡心思去想,腦子裡還是空白一片,半點蛛絲馬跡都無。
“那就好。”長笑心裡苦哈哈地,嘴上卻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沒嚇著你就好。”
看著她刺目的笑顏,忽然間,他的心裡堵的難受。
十月十六,午後,雨橫風狂,這樣的天氣,似預示著某些事情的發生,長笑在龍府驚鴻一瞥遇見一名神色可疑的男子後,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
那個男人著一身黑衣,走路時,一隻手臂擺動的很不自然,像是扭傷後剛癒合不久的樣子,長笑跟著他來到龍卓然的書房,正要進去,忽聞裡面傳來一聲大喝。
“贏然,跪下。”
她嚇了一跳,還沒回過神,身子就已自發的隱藏在廊柱後面。
雨下的很大,間或有雷聲劈天蓋地的砸來,廊柱離書房隔著雖然不遠,但也不近,可是這樣的天氣,長笑卻清晰的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但聽龍卓然問,“你可認識這男子?”
龍淺說,“認識,他叫許闋五。”
龍卓然又問,“那你可是請這男子做了什麼事情沒給別人錢?”
“是的,指……”指什麼後面長笑沒聽清楚,因為,這話被龍卓然一聲暴喝打斷。“你,你可知錯?”
“贏然知錯。”龍淺的話音很低,長笑可以想象,此刻他必定低著頭,一副乖乖認錯的好孩子模樣。
隨著龍淺話音落地,一陣桌椅翻倒的聲音從書房傳出,伴隨著的是龍卓然的話語,“我從小是怎麼跟你說的,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行的正,坐的直,不以宵小手段處事,你說,你是怎麼做的?你對的起死去的父母嗎?”
沉默半晌,就是龍淺急急的辯解,“大哥,你聽我說,事後我有去找他付錢,但是約定的時間跟地點沒見到他,我才自己回來了。”
長笑聽壁角聽的無聊,要不是剛才進屋的黑衣男子是舊識,她也不會躲在這裡看龍卓然教弟,只是,這名男子怎麼會跟龍淺扯上關係?她正在疑惑,又聽龍卓然異常沉痛地說, “贏然,怎麼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你怎能指使人做這等牲畜不如的事情?從小到大,你從未讓我失望,我真的不明白這次你怎麼如此胡塗?”
他的聲音一瞬間無比疲憊。“罷了,你再好好聽一遍你乾的胡塗事吧!要是這一次你還不能從心裡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就離開這裡,就當我龍卓然從來沒有你這個弟弟!”
這麼嚴重?長笑這下驚呆了,聽到這兒,她倒真有點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屋裡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三個多月前,令弟找到我,要我帶人去教訓一個叫梅卿卿的女孩,說了事成後給五百酬金,我們兄弟買通裡面梅卿卿身邊的一個小丫環,趁其外出,用春風十里香和歡情露將其迷倒,奈何這梅卿卿武功不錯,中了藥後仍折殺我兄弟三人,我趁其不備,奪路而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