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說:“那我們就離開,反正我們有路線圖,不需要那人我們一樣能找到地方。”
劉教授搖頭:“我們怎麼可能將人命放在這種地方。”
血玫瑰面無表情:“這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大家散夥算了。”
刀疤冷冷看了我半晌,說:“現在我就走進這戶人家,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裡了。”說著轉身走了進去。
其他人面面相覷,都沒有動。
劉教授與高源雖然恐懼,卻聽見了我說的話,他們親眼見過了,怎麼敢進去,令狐星自然明白,也不會進去,而老六與血玫瑰見我們沒動,也沒進去。
忽然,就在刀疤踏進門檻那一刻,周圍起了陣陣陰風,讓人不寒而慄。
我長長嘆了口氣,說:“契約已破,沒辦法了,我們也進去吧。”
“你剛說不能進去的?”血玫瑰皺眉,為我剛剛的話生氣。
我沒理她,走了進去。當刀疤進去那一刻,我與老婆婆說過的話就已經作廢,眼下能看著刀疤死嗎?不能,而且更不能遭受所有鬼的圍攻,令狐星與我倒是不怕這些鬼,可是他們就不同了,若是劉教授死了,我哪有臉回去見白景文。
令狐星自然跟隨。
劉教授見此只有跟上。其他人也只好走進。
正在檢查房間有沒有危險的刀疤,見到我們走進,不由嗤笑起來:“哼,還是進來了……誰?”他剛說完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抓了一下,他猛的扭頭,卻沒有人。忽然,不知怎的,他手裡的槍不見了,再看去,一個房間門口站在一個孩子,手裡舉著槍,槍口指著他,刀疤頓時頭皮發麻。
砰!
槍響了。那男孩冷漠的開槍,子彈打穿了刀疤的左臂。
我們所有人都看到,男孩的神色變了,那是愕然,是興奮,是嗜血。
令狐星無奈,身形一閃,探手抓住強忍著痛一聲不吭的刀疤,然後急退。與此同時,我從包裡拿出了黑色小旗,雙手飛快捏印訣,黑色小旗自我手裡消失,周圍升起一層光幕,護住了這片天地。
“先幫他止血。”令狐星退到封印內,將刀疤推到高源一邊。
這時他令狐星才注意,所有人臉色變了。
“鬼,真的是鬼!”血玫瑰瞪大了雙眼,她是亡命之徒,她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她手上沾的血不知有多少,可她從來沒見過鬼,但是現在……想想若是以前殺過的人化為厲鬼,來找她索命,她身體不由抖了一下。
老六呆了一下,嘆息說:“就知道會這樣。”知道怪屍一事,他又是盜墓多年,一些離奇的事他還是遇到過的,自然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可是他想不到,路上就會遇到這麼大的麻煩。
刀疤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劉教授恍然想起了老警察臨走時說過的一句話:遇事可以讓背揹包的餘暉總攬大局。
當時他沒有在意,可是此刻,他有些明白了。他一咬牙,急忙走了過來,對我說:“還請前輩高人帶我們出去。”
“呃?”我一愣,這什麼鬼情況?我可不是高人。
其他人亦是不解。
劉教授說:“恕我們一直以來對您的無理,但是現在能救我們的只有您,請您一定要救我們。”
令狐星笑笑:“他把一切都賭在你身上了。”
“……”我崩潰,你是幹嘛的。
血玫瑰冷酷說:“有辦法就快說。”
我深吸了口氣,說:“好,你們聽著,剛剛我與一個鬼說過一句話,我說我們不會進任何一個房子,他們才退去,所以,這個村子並非十惡不赦的**,我想他們或許是遭受了瘟疫,或什麼災難這裡才會變成無人村……”
“說重點。”血玫瑰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