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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心。

這堂課還沒有結束,我知道我又多了兩個“追隨者”,在下課後臨別前我從礽兒驕傲的皇太子眼光裡看到了欣賞與期待;在禛兒的依戀的眼裡看到了華麗麗地崇拜,這問題孩子臨走時還向我打聽薇薇的身世。

*

夜色漸鬱,簾幕捲菸香浮動。

無憂閣,這個匾額如今高掛在我東閣的書房,明晃晃散發著七彩光芒的西洋水晶宮燈下我正在發愁。

捏著還帶著恬淡墨香的宣紙……孩子們下午的作業,我左右端詳,分外沮喪。

雖說能看能讀,但是畢竟沒有私塾出生的漢字底子的我,叫我去給他們這文縐縐的文批寫評,太牽強了吧。怎麼這些死孩子說一套寫一套,說的要比寫的直白易懂得多。

我咬著毛筆思索半天,斟酌著怎麼下筆……

“皇上回宮!”在全公公嘹亮的美聲伴奏下,我瞥見門口那個此刻最想念的身影。

來得正是時候……放著這個文武雙全的不用簡直是浪費啊。一拍額頭,涎著臉,掛上自認為最嫵媚的笑……迎駕。

“今日……教學不順?”見我如此作態,知我如他,挑高眉關切道。

“非也!本人初戰告捷!”我拍著胸脯道。嘿……太小看你老婆了。

踱步過來,大喇喇坐在方才我坐的椅子上,瞄到案上那幾篇“作文”,他眼中帶著好笑:“那是何事辦砸了?有求於你夫君?”

“孩子們的作文我能看懂卻不會批語,煩請皇上御筆批閱。”對比我的心多了九個竅的他……從來那些裝腔作勢,委婉言辭,旁敲側擊等都是徒勞,最好的方式就是直白。於是,帶著甜蜜的嬌笑我以身附上他的,在他耳畔膩聲道。

花……是明媚的盛夏繁花,如果我眼前有面鏡子我想我此刻笑得象花,是以色媚蜂的花,誘惑了他……

他那黑如子夜的眸子的中心正起伏著一股我熟悉的情感,是可以燎原的熱情,此刻……也勾引了我……

“我已批了一下午的加急奏摺,回來還免不了批文,你……怎麼緩解我的辛苦?”見他晶亮的眼閃爍著光,意有所指。

瞅瞅兩邊,示意他旁邊還有宮人們呢。看他今晚興致很高,似乎……今夜……很長?我腆著臉,陡升朵朵氤氳,

“你想到哪兒去了,叫你緩解的是我脖子的痠疼,對,就是上面那裡,捏捏。”他拉過我手到他頸部。

原來……我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臉上,在他後面有一下沒一下機械地給他捏著,死人,剛剛他明明那樣看著我……難道我誤解了他的意思?

這並不嫻熟的手指按摩著他光潔的頸部卻似讓他受用得很,他閡眼享受半晌……輕拍我手示意停止,把我拉到他腿上坐定。

彎起一勾笑,在我耳畔輕道:“上面的痠疼你已經緩解了,待我批完那三篇文,你可得繼續緩解我下面的痠疼啊……我的茉兒。”

憋紅著臉,見他放肆的在我面前狂笑,我瞅瞅兩邊宮人,又不好發作……這人壞起來真可算

……天字一號壞人!

罷了……誰叫我現在有求於他呢,不過,今夜很漫長,至少我會讓他覺得漫長,長得再有求於我……

嘿嘿,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女人報仇嘛,一夜我都覺得長啊……

丁酉。上

康熙二十六年丁酉,夏。

要說前一年有什麼讓我最開心的事情,莫過於我又新得一個貼心的大丫頭了。只是沒有想到被全公公領來報道的新進宮女會是她——額真。選秀時認識的那位正藍旗、蒙族、理藩院員外郎薩克達氏舒薩納之女……薩克達·額真。

她的到來讓我開心十分,但我的身份卻讓她驚訝萬分。

“茉兒……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