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脾氣也上來了,掰著他的手把鞭子從他手中強行扯出來。 龍骨鞭上的倒刺颳得他的手掌鮮血淋漓。 “怎麼這麼倔呢,還不松鞭子。”我看著他滿是鮮血的手掌,不滿地說道。 “貼了定身符,他怎麼松?” 金逸的話讓我反應過來,我看著他身上的定身符,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忘了這茬了。” 老人的臉上滿是幽怨。 我拼命找補,說道:“反正你受了這麼多反噬,也活不久了,受點小傷也沒關係的吧。” 老人:“······” “你本來就是邪術師,傷天害理的事情做了不少,死前受點苦沒關係的吧。” “你這不是讓他受苦,這是扎心,你少說點,他要被氣死了。”金逸說道。 我看了老人一眼,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看向金逸問道:“現在怎麼辦?” “殺了。” 金逸話落,老人就迫不及待開口:“你殺不了我。” 他的臉上有了陰惻惻的笑容,十分滲人。 “你在裝?” 我直接上前給了他一腳,把他踢得笑容消散。 “你們踩在我的陣法上面,我如果死了,你們也會死。” 我看了看腳下,確實有幾道凹槽,看樣子是符文。 “切。”我嗤笑一聲,拿出身上的便攜小刀在凹槽上劃了幾道。 老人臉上的表情由震驚轉為憤怒又轉為悔恨。 陣法被破壞,他的倚仗也沒了。 他微微嘆口氣,表情灰敗,面如死灰。 金逸不再給我們廢話的機會,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簡單交談了幾句。 結束通話電話,金逸給了我一把繩子,“把他捆上。” 我拿著繩子,在老人身上捆出了精妙的繩結。 “我們先走,等會有人來。” “好嘞。” 我拍拍手,直接運用飛字訣帶著金逸出了別墅。 剛出大門,一排黑色轎車就開了過來,齊齊在門口停下。 為首的轎車裡走出一個穿著一身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他看見金逸,取下墨鏡,露出一張英俊的臉,稜角分明,看著也就三十歲左右。 “金先生,”他微微彎腰,很是恭敬。 “進去吧,就在裡面。”金逸點點頭,表情很冷酷。 “是。” 他立馬叫人開始撞門。 “金先生,我讓人送您回去。” “行,天心小區。” 金逸直接領著我坐上車後座,我摸著真皮座椅,心中滿是感慨。 “你想要一輛?”金逸看著我問。 我搖搖頭,“我還沒有駕駛證,買了也沒用。” “那你去考證,拿到駕駛證我送你一輛。” 我思考了一會兒,“那可說好了,不準反悔。” “嗯。”金逸點頭,“你拿到證我立馬給你買。” 很快到了小區,門口的王叔看見我就眉開眼笑。 “小顧啊,這是你朋友?”他看著我身後的金逸問道。 “王叔,這是我老闆。” “老闆啊,”王叔打量金逸幾眼,“真不錯啊,年輕有為。” 金逸對上王叔的目光,客套地笑了笑。 “小夥子,處物件沒?”他又對著金逸拿出那套說辭。 “王叔,我們還有事,先回去了哈。” 我拉上金逸就走,生怕他也給金逸介紹物件。 “你們小區的保安還挺熱情。” 進了電梯,金逸聲音淡淡道。 我點點頭,“是挺熱情。” 因為鈔能力的作用,不過幾天時間,我們樓層的裝修已經差不多了。 裡理歡快地在他的小遊泳池裡游來游去,臉上滿是歡快的笑容。 夏竹見我們回來,立馬邀功,“已經裝修完了,你們看看。” 她拉著我們一通亂轉,最令我震驚的還是夏竹和聞藝兩人的衣帽間。 “這麼大?” 我指著這比一套房還大的衣帽間,看著裡面琳琅滿目的衣服鞋子包包,震驚地長大了嘴巴。 “這不是很正常嘛,我和聞藝一天一套,沒幾天就穿完了。”夏竹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和金逸都沉默了,看著身上的短袖短褲加人字拖,與這豪華的衣帽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還給城隍爺做了個神龕,在這邊。” 夏竹帶我們走到一邊。 城隍爺見到金逸,立馬出來,帶上笑容,“金爵爺。” 金逸點點頭,沒有過多表情。 我上了三根香,城隍爺立馬貪婪的吸食起來。 金逸打了個哈欠,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