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結束通話了電話,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少人都來到草鬼婆的小屋門前。 草鬼婆在聞藝的幫助下臉色逐漸好轉,最後轉化為輕鬆的神情。 她睜開眼,“我暫時壓制住了體內的絕殺蠱,多謝你們的幫忙。” “不用謝,這事本來就是因我們而起。”聞藝臉上有些懊悔。 草鬼婆抬起頭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趕緊捂住了她的嘴,這話現在說出來無疑是把我們架在火上烤。 事情緊急,草鬼婆雖然疑惑也沒有多問,而是看向院子裡熙熙攘攘的人群。 外面的人見草鬼婆開啟門走出來都是一臉疑惑。 “婆婆,我們中什麼蠱毒了,很嚴重嗎?” 屋門口的人越來越多,幾乎快擠滿了小半個庭院。 草鬼婆面色嚴肅地點點頭,“二十年前一種名為絕殺蠱的蠱蟲突然出現在我們寨子,這種蠱蟲小到幾乎看不見,中蠱的人在半天之內會有所反應,從手臂開始會長出一條黑線,黑線從手臂長到頭頂也只需要半天的時間,一旦黑線上臉,天王老子也救不回來。” “婆婆,那小晴怎麼會中絕殺蠱,絕殺蠱不是二十年前就消失了嗎?” 草鬼婆嘆了口氣,“山洞裡的陣法破了,小晴是去檢視的時候沾染了蠱蟲,就連小晴的救命恩人也中了蠱。” 人群裡傳來交談的聲音,不一會兒就有人提出疑問。 “婆婆,山洞裡的陣法為什麼會破,我聽我爹說這陣法是一個高人佈下的,能管百八十年。” “這我就不清楚了,”草鬼婆搖搖頭,“還是等小晴醒來再問問她吧,只不過小晴現在昏迷著,能不能醒來也不一定。” 她說到這裡聲音有些顫抖。 “婆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立馬有人焦急地問道。 “對呀,婆婆,我們怎麼辦呀?” “二十年前的絕殺蠱就害死了寨子裡一半的人,現在我們又有一半的人聚集在這裡,不會也......” “說什麼晦氣話,”草鬼婆打斷說話那人,“我剛剛聽到芳古寨那個最出色的蠱師要來,他或許能救我們。” 草鬼婆在與絕殺蠱鬥法的時候聽見了金逸的電話,自然也聽見了徐澤銘要來,並且因為這一通電話,她開始懷疑我們的來頭。 就從我們還有三個人不受絕殺蠱的影響,她就能猜出我們並非一般人。 “徐澤銘?那個天才蠱師?” 身為苗疆人,不少人都聽說過徐澤銘的名頭,頓時安心不少,但也有人對此嗤之以鼻。 “婆婆,那徐澤銘就是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能指望他在蠱蟲方面有什麼造詣,說不定他的名頭都是吹噓出來的。” “徐家那小子我見過,是個好苗子,蠱術已經超過我了。”草鬼婆為徐澤銘正名。 聽她這麼說,我心中也不由得期待起來,十分想見見這人們口中的天才蠱師長什麼樣子。 “婆婆,那小子還那麼年輕,蠱術怎麼可能超過你。” 人群中立馬有人不服,草鬼婆是一個寨子的守護神,若是她的實力還比不上一個毛頭小子這讓他們寨子怎麼立足? “那小子是個天才,絕非常人能比的。” 草鬼婆這樣子顯然是對徐澤銘的實力佩服得肝腦塗地,不然也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一個後輩說話,這也看出草鬼婆不是一個會為了聲譽排擠後輩的人。 “所有人都到齊了嗎?”她問。 “都到齊了,婆婆。” “差不多都在這裡。” “你們都在院子裡帶著吧,不要回去了,免得把蠱蟲傳染給其他人,我先想辦法幫你們壓制蠱毒。” 草鬼婆說著,邁著步子顫顫巍巍向人群走去。 “婆婆,我來吧,您才和絕殺蠱鬥完法,精氣神還沒有恢復。”聞藝說道。 草鬼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確實有些撐不住啦,一把年紀了,沒想到還會折騰一次,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 聞藝走向人群,“我會向你們輸送一股黑色的煞氣,可以暫時壓制絕殺蠱的活性,在蠱毒未解開期間,你們不能離開這座院子。” “你們排好隊,一個一個慢慢來。” 聞藝面對擁擠的人群有些招架不住,金逸一站在門口冷漠地注視這些人,他們立馬安靜下來,老老實實排起了s形隊伍。 別的不說,金逸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