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試。”金逸不給我絲毫喘息的機會。 又嘗試了幾次,發現風字訣沒有絲毫長進。 “你是不是基礎打得不牢?”金逸摸著下巴,“這也不應該呀,基礎不牢的話你根本認不出這些字。” 他思考許久,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可能是你身體素質還有待提高,這段時間我要監督你鍛鍊,夏竹不是安排了一個健身房,你每天鍛鍊兩小時。” 我拼命搖頭,正想說些什麼,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鳳羽村村長全權的電話。 “全伯伯,你找我什麼事?” “小言,你趕快回村一趟吧,你大姑最近不知道衝撞了什麼,人快不行了。”全伯伯的語氣焦急,電話那頭很嘈雜,能聽見很多人的交流聲。 我心裡一個咯噔,頓時愣住了,照顧我長大的大姑,快不行了。 我的腦子彷彿停止了思考,腦海中迴盪著這句話,心中有什麼東西在一寸寸撕裂。 金逸奪過我的手機,“全伯伯,我是小言的朋友,我們馬上趕回去。” 直到他結束通話電話,我才回過神來。 “老闆,我大姑她······” “你大姑沒事,”金逸打斷我的話,“我剛剛算過了,她這一劫能遇到貴人,有一線生機。” “這個貴人是·····”我目光轉向金逸的臉。 似乎是不願看到我焦急地樣子,他直接給了我確切的答案。 他點頭,“是我,走吧,現在就去。” “嗯。”我點頭。 金逸去停車場開車,我則是飛快地上樓帶上一些可能用到的法器,一開始我沒回過神來,現在仔細一想,大姑要是衝撞了什麼東西,我和金逸正好專業對口。 以金逸的能耐,一定能解決這次的事情。 這麼一想,我有了些信心,沒有之前那般焦急。 聞藝和夏竹看我急匆匆上樓,也有些不解,問清原委後,夏竹直接給我塞了一張銀行卡。 “你不是說你們村子比較落後嘛,我出錢給你們村子修路。” “不要了,夏姐,我有錢。” “哎呀,跟我你還客氣什麼,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就當給我添功德了。” 夏竹修煉確實需要功德傍身,想了想,我也就答應了。 “一言哥哥,帶上我吧,或許我能幫上忙。”聞藝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說道。 “小藝去的話,我也去。” 我還沒說話,夏竹就說道,“我整天待在家裡都無聊死了,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我也去!我也去!”裡理從游泳池裡露出半個身子說道。 “我們這次是去解決事情,不是去旅遊。” “我們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幫你們村裡解決其他的事情呀,比如說你們村還有一些怨氣大卻無法投胎的鬼,我可以幫他們呀。”聞藝說道,“我們去也不用你擔心,就多載三個人而已。” 我一個人的嘴還是比不過三個人的嘴,打了電話詢問金逸,他也沒有反對,於是二人行變成了五人行。 車子行駛了四五個小時,從原本寬闊的柏油路變成了有些破舊滿是裂縫的水泥路,我們也離鳳羽村越來越近了。 “不是吧,顧一言,你們村還真的需要修路呀。” 夏竹透過車窗看著凹凸不平、佈滿裂紋的水泥路,有些驚訝,“你們這個路修了多久了,怎麼爛成這樣?” “五六年吧,修這個路的錢都不是我們村裡出的,是用地跟鄰村換的,這路就這麼點大,還總有大貨車進來,沒多久路就壓壞了。”頓了頓,我又說道,“我本來打算過年回來跟村長商量把路重修,現在可以提上日程了。” 金逸百來萬的車就這樣一路顛簸,很快到了一個二層小院門口。 門口圍了一圈人,我趕緊下車,帶著金逸四人向鄉親們打過招呼就進了屋子,準確的找到了大姑的房間。 “小言,你大姑都燒了三天了,一直降不下來,前些天又吃不進飯,瘦的厲害,送到醫院去,醫生也沒有辦法,你大姑怕浪費錢,死活不肯住院,就鬧成了這副樣子,醫生說再這樣下去,會活活燒死的。” 村長有些著急,看見我就走了過來,拉住我的手往床邊帶。 我從小被大姑養大,就像是她的親兒子,與她最是親近。 我看著大姑燒的通紅的臉忍不住心疼起來。 邊檢查身體,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