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女鬼嗤笑一聲,“我飼養了吞金獸,我死了,它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嗷嗚一聲從洞口傳來,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一個金燦燦的像狗一樣的生物從洞口走了出來,毛髮很長纖長,圓溜溜的眼睛不停看著金逸,齜牙咧嘴,露出一排排尖牙。 這就是吞金獸。 “過來。” 金逸朝吞金獸招了招手,吞金獸立馬轉換了神情,齜著的大牙立馬收攏,乖巧的走到了他身邊,在他腿邊賣乖的蹭著。 “怎麼會?”女鬼瞪大了眼睛。 “這種東西,你還期望它忠心耿耿?” 花幼孃的眼中的錯愕轉為憤怒,“吞金獸,我飼養了你百年,墓中的珍寶都餵給了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吞金獸看了花幼娘一眼,表情中有鄙夷和不屑。 花幼娘被這副表情傷到,整個鬼都失了神。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我沒忘記我們來這裡的初衷--尋找大姑的魂魄。 花幼娘看向我。 “你有沒有看見一箇中年婦女的魂魄,四十歲左右,五官很端正。” 花幼娘嗤笑一聲,“你是說那個女人的命魂?” “早被我吞掉了,還有她的丈夫,十幾年前就死在了我的手裡。”她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似乎這樣的說法會亂了我們的陣腳。 這對我來說確實有用。 一聽這話,我怒上心頭,就想對女鬼出手。 “慢著。”金逸攔下我,“我剛剛算了,大姑的命魂還存在世間。” 他看向花幼娘,“你把命魂藏哪了?” “藏?”她神色癲狂,嘴邊漫起笑意,“我哪需要藏,這是我的地宮,你們才是外來者,在我的地盤,有什麼東西是需要我藏的?” “嘖。” 夏竹嘖了一聲,耐心顯然已經不夠用了,“跟她婆婆媽媽的說些什麼,直接打一頓不就全部吐出來了。” 夏竹直接打出一道手訣,花幼娘立馬滾地痛喊。 她原本就被金逸所傷,現在又受了夏竹一擊,魂體馬上就要潰散,她的臉上浮現了害怕之色,卻還是嘴硬道:“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我拉她一起陪葬!” “你想得倒是挺美,我們不會讓你死的。” “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不這樣,我打你一次,然後餵你一顆養魂丹,這樣你就死不了了。” 夏竹每說一句,花幼孃的臉上就蒼白一分。 “啊。” 躺在一旁的聞藝突然出聲,她捂著頭掙開了眼睛,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夏竹趕忙前去將她扶起,就在她背對花幼娘之時,花幼孃的表情猛然爬滿恨意,她伸出右手,長長的指甲眼看著就要穿透夏竹的後心。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我眼睜睜看著,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自量力。” 夏竹似有所感,回頭看了花幼娘一眼。 花幼娘表情大變,手再也無法前進半分。 “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竹把聞藝抱起,直接走到了我們身邊,又掏出幾顆丹藥喂到她嘴裡。 “魂珠。” 她手一伸,直接向金逸討要。 金逸從乾坤袋裡拿出魂珠,眼中還有不捨。 夏竹接過,直接把魂珠遞給聞藝,“你這次被這邪祟上身,身體受損不小,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了。” 聞藝臉色還有些蒼白,魂珠一到手裡立馬紅潤了些。 “我不是執念成形嗎,怎麼還會被鬼物上身?” 聞藝問出,這也是我不解地地方。 “你體制特殊,執念慢慢凝聚成了真正的身體。” “這就是說,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變成真正的人?”聞藝有些欣喜。 夏竹點頭,“沒錯,你的執念很奇怪。” 兩人交談完,夏竹才看向花幼娘,“讓我想想怎麼折磨你好呢?” 她一步步逼近,花幼娘卻無法動彈。 夏竹往她嘴裡塞了一顆養魂丹,又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魂體凝實又淡薄,如此往復。 “你殺了我。” 花幼娘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張嘴,養魂丹怎麼也塞不進她嘴裡。 “我不殺你,”夏竹搖頭,“你把命魂的下落告訴我們。” 花幼孃的眼中閃過掙扎之色,隨後被狠厲取代,“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這是他們夫妻的報應。” “報應,”我離開石棺,向她靠近,“我大姑夫婦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