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我們都唏噓不已,金逸倒是一臉無所謂,畢竟他先一步算出來了。 等到人群散開,我才問道:“誒,老闆,以前怎麼沒見你用這一招呢?”說著,我還動了動手,學著他的樣子掐算。 “以前都是心算,今天懶得耗費法力才用手掐算。” 金逸說完,我又想到之前他在商場指著心口的那一幕,那一次我還以為他有讀心術。 “我靠,你怎麼不早說,之前在商場我還以為你有讀心術。” “讀心術?”金逸輕笑,“這個術法早就失傳了。” “說明真有這種術法?”我滿眼興奮,摩拳擦掌,“說不定我哪一天就得到了,畢竟裡理之前說過我是氣運之子。” 我還想往下說,就被金逸打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人吶,還是實際點好。” 我:“······” 我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他不以為意,“走了,去找邪術師。” 到了別墅門口,王強還等在這,沒有走。 他手裡拿著銀行卡,剛想遞給金逸,就被金逸擋了回去,“拿著給工地的工人發工資吧,過了今天,徐氏也要破產了。” 金逸看了眼圍牆外,我這才注意到圍牆外圍滿了媒體記者。 “人太多了,怎麼走?” “翻牆走。” 我不敢直接出去,要是被這些記者圍著問東問西,那得浪費多少時間,顯然金逸也是這個想法,直接帶著我來到角落的一處圍牆邊。 他剛想往上爬,就被我拉住。 “我能飛。” 話落,我摟住金逸的腰,口中默唸飛字訣,不一會兒就越過了圍牆。 我看著金逸,心裡卻在感慨,這剖心帶來的後遺症可真不小,要是換做以前,就是他帶我飛了。 金逸看懂了我的眼神,直接給了我一個腦瓜崩。 “一天天儘想些無關緊要的事。” 等到雙腳實實地踩在地上,金逸從褲袋裡掏出一張黃紙,疊成了一個紙鶴,口中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不一會兒,紙鶴在他手掌心撲騰兩下,飛了起來。 “跟上。” 我和金逸始終隔著紙鶴兩三步的距離。 不一會兒,就到了另一棟別墅門口。 別的別墅周圍都是打掃的乾乾淨淨,給人整潔亮堂的感覺,這棟別墅光是圍牆上就爬滿了爬山虎,透過鐵門還能看見空地上滿是落葉,採光也不好,陰森森的。 院子裡吹出一陣冷氣,我抱著胳膊,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嘶,這不是邪術師的標配嘛。” “別墨跡,帶我進去。” 金逸說完,我立馬默唸飛字訣,帶著他飛進院子。 “別落地,地上有陣法。” 我剛想操控著我們落地,金逸就說道。 我們就這麼懸停在空中。 “快點,去哪,我堅持不了多久。” 我的飛字訣本來就沒到熟練的地步,雖然已經開始練習其他的字訣,這飛字訣卻是我最難過的一道坎。 “去三樓。”金逸收了紙鶴,對著我指了指三樓的窗戶,“飛進去。” 我聽話照做,帶著金逸飛到窗戶邊。 窗戶半開,他先跳了進去,我扒住窗沿,也跟了進去。 現在天還亮著,屋子裡卻是很黑,角落裡燃著蠟燭,發出昏黃的光。 “咳咳,來的這麼快。” 角落裡發出一道沙啞的人聲。 我朝角落看去,昏黃的燭光下映照出一個佝僂的人影。 “咳咳。” 他所在的位置時不時傳來兩聲咳嗽。 我看了看時間,“也不算快吧,都差不多半個小時了,要是換做其他人,半個小時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他沉默了,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我看清了他的容貌,約莫六十歲的樣子,臉上滿是皺紋,眉毛已經全白,嘴角有著鮮紅的血跡,背微微駝著,一雙手就如枯枝般垂落在兩側。 “年紀這麼大了,還施展邪術害人。” “我這是受人所託,咳咳。” 老人說了一句話,又咳出一些血來。 “受人所託不是害人的理由,”金逸終於開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徐溫生病,在他將死之際徐家人找到了你,要你幫他續命,你在徐溫嚥下最後一口氣之際給他下了屍毒,能勉強維持住他最後的生機,但是要想徐溫真正的活過來,需要三個陰時出生女子的臨終怨氣,在這之前徐家已經殺了兩個,而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