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女人瞬間愣住了。 “同心結為什麼會沒有效果,那是因為在你得到他之前你的感情或許是愛,但後來你變了,你對他的感情不是真正的愛。” “所以你覺得他不愛你,其實是你不愛他。” “不,不可能。”女人拼命搖頭。 我嘆了口氣,“他死在哪?” “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告訴我他死在哪,你應該也知道我們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想必也知道人死後是有魂魄的,我可以讓你見他的魂魄一面。” “真的?”女人或許是被我的條件打動,眼中燃起希冀。 我嘆了口氣,她這是連自己都騙了過去。 “真的。” 見我點頭答應,女人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們不是有協議麼,我們籤一份協議,你要保證你不騙我。” 說到協議,我想起來了,一般在店裡的協議都會隔絕因果關係,那這件事怎麼會影響到我們? 壓下心裡的疑問,我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解決。 先解了燃眉之急再去仔細琢磨過程。 我從櫃檯拿出協議,確保因果不會再次影響到我們後各自簽上了名字。 “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女人有些迫不及待。 看了看時間,快到凌晨三點。 金逸所在的地方是一方新的小天地,他待在那裡不用我擔心。 我點點頭,跟著她出了店,聞藝想跟上來被我拒絕。 “你好好看著店,金逸說過的不要再犯,網路上有一個叫聖母婊,我希望你多去了解。” 我這話說的有些重,聞藝再度眼眶一紅,趕緊把頭低下,說了句好。 女人在前面低頭走著,不敢看路上的各種“行人”,畢竟他們不全是人,有些角色難免會讓普通人感到害怕。 我跟著女人出了黃泉路,又打了一輛車。 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氣氛沉默,他找了些話題。 “阿姨,這是你兒子嗎?” “阿姨,你們這麼晚去哪啊?” 我還沒有因為第一句話不滿,女人就先一步哭了出來。 是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不過幾個月就變成了一個四十八歲的婦女,還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叫阿姨,這誰受得了,畢竟男人都差不多可以當他爹的年紀。 “不是,阿姨,你怎麼了?”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女人突然哭了起來還有些著急,生怕他說錯了話。 女人摸著自己的臉,哭得撕心裂肺。 我在想她是不是也開始後悔用自己的生命去換那虛無縹緲的愛情。 “沒事,你好好開車,是我們打擾你了,給你加錢。” “好。” 司機聽見我說加錢也不再糾結,開著車就往目的地而去。 “我現在很老嗎?” 女人突然抬起頭問我。 我打量了她一會兒,認真回答道:“還好。” 她不像一般婦女那樣操勞,只是因為交換壽命而衰老,至少面板比真正這個年歲的人好,眼神也清澈些,甚至還有些單純懵懂,只是這其中還隱藏著瘋狂。 因為是凌晨,路上沒什麼車,十字路口也都變成了黃燈,我們很快就到了一棟別墅面前。 原來這個女人家庭條件還挺優渥。 她帶著我進了屋子,沙發上躺著一個男人,雙眼緊閉,鼻孔和耳朵都流出鮮血,手捂著肚子。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氣了,面板還有些彈性,看來剛死不久。 我一抬頭,就看見了男人的魂魄,他渾身冒著黑氣,怨念不小。 他的五官端正,下頜線稜角分明,鼻樑高挺,留著寸頭,很受女生喜歡的長相。 不過比不上我。 “你叫什麼名字?” 我跟男人對視,問道。 “你能看見我?”男人很是驚訝,隨後又問道:“你是來幹什麼的?” “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或許是因為年齡相差不大,男人也沒思考我是什麼身份,開口說道:“我叫汪年。” 女人看不見汪年,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我和空氣對話。 “你是怎麼死的?” “被她害死的。”汪年指著女人,黑氣隨著他的怨念變得濃郁,“她叫白心,她一直把我困在她身邊,她仗著自己家裡有權勢,從小就跟我在同一個學校,我有的時候不想跟她接觸,她就拿我爸媽的工作威脅我。” “我媽在她家當保姆,我爸給她家當司機,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