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將王志才的鬼魂收了起來,勿剎雖然沒有把王志才超度,但還是念了幾句經文減少他的怨氣。 “為什麼王德文會去挖王志才的屍骨,這沒理由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大樹,“這樹能開口說話不,要不問問。” “要是能開口說話它早就化成人形了。” 金逸有些無奈的摸了摸我的頭,“可以用意識跟它溝通,不過比較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胡小雨開口,“要搞清楚這件事情還不簡單,我直接問就好了。” 說完,胡小雨直接抓住樹皮往上爬,她一雙纖長細嫩的手如同利爪,僅僅是幾下的功夫就爬了好幾米。 “誒,這個姑娘,你爬樹幹什麼呢,這是是受村子裡保護的,快下來!” 就在這時,村子裡一箇中年人騎著摩托車經過,一見這情況立馬制止。 昏黃的車燈打在樹幹上,把胡小雨爬樹的動作照了個完完全全。 “誒,景深叔,你別攔著,這個樹有古怪。” 王馳文趕緊上前攔住要衝上來的中年男人,“景深叔,你別上去了,這幾位都不是普通人,不要打擾他們辦事。” 那個被叫景深叔的人在我們身上打量幾眼,厲聲說道:“再不是普通人也不行,這個是文物,受保護的,這個護欄是個擺設嗎,你們就這麼闖進去,讓我們村委會的怎麼辦?” “景深叔,這個樹成精了,是邪物,會害村子裡的人的。” 我這麼一說,景深叔安靜下來,他眯著眸子打量我們,在看見勿剎的時候眼神亮了幾分,“這位是不是普濟寺的住持大人,我在寺廟裡上香的時候見過你。” “是貧僧。” 勿剎行了個佛禮。 “唉,樹上的,快下來!” 景深叔抽空喊了一句。 胡小雨怎麼可能理他,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樹中央,到後面直接隱匿了身形,我們幾人趁機拖住景深叔,只要過幾分鐘事情搞定他想怎麼辦都成,反正對我們也沒多大影響。 “景深叔,裝裝樣子得了,你攔都攔了到時候受處罰的也不會是你們。” 王馳文苦口婆心說道。 “還有啊,景深叔,這個樹會吃人的,剛剛這位高僧就超度了一個差點被這個樹吃掉的鬼魂,還有王德文那件事,也可能和這棵樹有關,你就當幫幫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不然我都沒活路了。” 王馳文雙手合十,樣子十分誠懇。 王馳文也是王景深看著長大的,他都這副姿態了,王景深自然也不好再攔著,於是擺了擺手算是給他一點面子。 “景深叔,你們村子裡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我覺得還是得問問,不可能王馳文剛好這麼背運,一回來就被這個樹妖盯上,而且剛好王志才在一個月之前死了。 聽了我的問題,王景深沉思了一會兒,他眉頭皺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是有幾件怪事,不過也不算怪,就是王志才的死有些蹊蹺。” “展開說說。” 我們幾人頓時一臉好奇地湊近了些。 王景深摸摸自己的後脖頸,“這裡太冷了,我們去馳文家裡說吧,開個小電爐。” 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很長,不然王景深不會這麼說。 王馳文有些為難地看著我們,詢問可不可以回去。 我點頭之後他才答應。 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剩下的就是挖掘真相,危險已經解除,王馳文的屋子也沒什麼忌諱的地方。 我們就這麼順著小路走回了王馳文的屋子,全然忘記了樹上的胡小雨。 “馳文,你這個屋子怎麼打了一扇窗戶?” 王景深看著突然通透的客廳,覺得舒服了很多,每次來王馳文家裡都感覺怪壓抑的,特別是王馳文基本不怎麼出門,就是個死宅,屋子裡陽氣也不充足,現在客廳多了一扇窗戶,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也沒了。 “是金大師讓我弄的,我怕時間長了有變數,一到白天就叫人把窗戶做好了,還不錯吧。” “嗯,金大師提的這個建議好,整個房子都透亮了,要我說,這個灰色的牆壁也該粉刷一下,換點色彩鮮豔的,還有就是這個燈,黃不拉幾的一點也不亮,你看我家的節能燈,一個就能照亮一整座房子,還省點。” 王景深一說到這些就有些停不下來,我突然覺得怪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