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最近死人了嗎?” 聽見我這麼問,謝春生先是一愣,隨後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電話接通的功夫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最近都在打聽能解決我身上問題的人,倒是沒怎麼管店裡的事情,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響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 “謝老闆,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我跟你講,大事不好啦!” 電話那頭說的是當地方言,口音很重,一時間還難以分辨他說的是什麼,但能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很著急。 “怎麼啦,是不是死人了?” 謝春生這樣問著,卻是篤定的語氣。 “......”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很是疑問地問道:“謝老闆,你怎麼知道的,你回來啦?” “等會兒,謝老闆,我看見你了,我這就過來。” 電話被匆匆結束通話,一個略微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很快跑了過來,最近南城氣溫回升,大部分都重新換上了短袖,這個中年男人更是直接換上了背心。 “金先生,顧先生,這是阿亮,我店裡的經理。” “金先生,顧先生。” 阿亮朝我們點頭問好,隨即一臉焦急地拉住謝春生的手臂,“謝老闆,前陣子有個船員來店裡鬧事,我們剛把他趕走,他就在路上自殺了,剛好是前面不遠的位置。” 阿亮伸手指了指,“就前面一百米,當時可嚇人了,他拿著把刀把自己脖子給抹了,血濺的路上都是,他的眼睛還是藍色的,臉上也全是奇怪的紋路。” 因著我們在,阿亮說著普通話,一雙手來回舞動,給我們表演當時的情況。 謝春生帶了一個口罩又圍著圍巾還帶了一副墨鏡,就是不知道阿亮看著他的情況會有怎樣的感想。 “唉,謝老闆,你捂得這麼嚴實做什麼,要不是與你待在一起慣了,我還認不出你嘞。” 瞧我看向謝春生,阿亮也不由得說道。 “先回去,等會兒你詳細說說那個船員的情況。” 謝春生這一身行頭實在是有些引人注目又加上我們一身羽絨服,好些人都盯著我們幾人打量。 “外面確實是人多眼雜,我們先回去。” 阿亮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立馬戒備地把我們帶進了一家店面。 七拐八繞又上了電梯之後,謝春生才把墨鏡摘了下來。 “老,老闆,你這眼睛是怎麼回事?” 阿亮驚異地看著謝春生的臉,隨著他解開圍巾摘下口罩,阿亮臉上開始有了一絲恐懼。 “老闆,你的臉跟那個死了的船員一模一樣,你不會也......” 阿亮話沒說完被謝春生一巴掌拍在腦門上,“說話就說點好聽的,斟酌一下用詞。” 來到一處會客廳,我和金逸還有裡理脫下了羽絨服,只餘一件單衣。 “這三位是我在沙市找來的高手,都是有真本事的能人,你現在把那天的情況好好說說。” 謝春生給我們倒了杯茶,等金逸輕抿了一口這才說道。 “其實我也很莫名其妙,突然就有人來我們店裡說要找老闆,他看著瘋瘋癲癲的,一直說著受不了了,還說自己豬狗不如,做的事喪盡天良,我們哪敢靠近,一見他往店裡衝自然就得攔著,他也沒鬧騰多久,十幾分鍾之後就在馬路上把自殺了。” “麻煩的是他的家屬,一直來我們店裡要賠償款,老闆你又說過你沒主動找我之前不要聯絡你,我這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喜歡帶貨主播,順便捉個鬼怎麼了()帶貨主播,順便捉個鬼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