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的毒藥,細水長流的痛楚,我的冷靜總在毒性發作期間,崩潰的無以復加,他會讓我厭惡這樣的自己,掙扎太多,勇敢不夠,你給的,總是讓我無盡的煩惱,明明知道解藥在哪裡,卻任由自己懦弱沉淪,阿含,人都是自私的,明明排斥,卻為了自己貪慾私自佔用。”
記得這是他對我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之後卻是無盡的沉默鑲嵌在其中,拔都拔不出來。
墨墨最後一段話,怎麼趕腳有種歌詞的錯覺感,一定是我想錯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可緩緩矣 (二十八)
他沉默了良久,讓人以為誰都沒有話開口,車平穩行駛這,前面司機面無表情開車。我們後面的異樣,一點也影響不到他職業道德,慢悠悠的,跟個老爺車一樣,我真希望此刻車能夠以飛機落地的速度行駛著,就算將車內的人顛簸的四處晃悠,我也沒意見。
只是天不遂人願,這一刻彷彿靜止了,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這是在像我表白嗎?”
韓秦墨將視線移到我臉上,看了我好半響,讓我一度以為自己自戀的毛病又開始犯了,被他眼神看的心理有些犯暈。
他見我一臉緊張的模樣,緩了緩神情,許久才道,“原來我鋪墊了這麼長,你才聽出來。”
我心彷彿漏了一拍節,臉依舊挨在他心口,伸出手摸了摸他心跳,發現很正常。也沒有想象中戀愛時速加快的,我將他推開,有些懷疑的說,“你為什麼不心跳加速。”
“為什麼要加速?”
我解釋說,;“通常戀愛的人,在遇到重大波瀾的事情,或是表白之時,心跳都會比平常心跳快了兩倍不止。”
“所以呢?”
“你說你喜歡我這件事情,我不能現在就苟同。”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
“……”
我據理力爭,道,“剛才不是像我表白說喜歡我嗎?”
這話剛落音沒多久。韓秦墨才悠悠,道,“你揣摩錯了,我並沒有說喜歡你,只是不討厭而已。”
他說完,便又為我緊了緊身上的西裝,我頭上猶如一直烏鴉奔騰而過,想著自己是不是真想錯了。
在腦海裡細細思索一番。發現自己聽錯,那果斷是自己想錯了,他並沒有將我送回景家,而是帶到他公寓,一開門,一個小傢伙就從我面前小旋風一般奔騰而過,直往身後男人身上撲騰,定睛一看,才看清楚原來是墨墨。
韓秦墨低腰抱起了它,摸了摸它的毛髮,墨墨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他,似乎是想要從他那裡討要到什麼好處。
韓秦墨卻將狗扔給我,道,“它餓了。”
墨墨大概很長時間沒見到我了,面對我有絲陌生。望著我愣了一小會,立馬像是記起什麼似的,搖晃著尾巴抬起頭來舔著我的臉。
聲音裡有著快樂的叫喚聲,我望著它興奮的模樣,忽然覺得,能被一隻狗記住感覺也是這樣的好,我輕柔的抱著它。
它的頭在我衣袖上亂蹭著,韓秦墨站立在門口靜靜望著我們,我抱著它,墨墨卻始終不肯從我身上下來。
韓秦墨說,“自從剩下它,它有些害怕一個人。”
他一說,讓我心裡一滯,牽了牽嘴角,道,“是嗎?連狗都害怕寂寞。”
我見墨墨抱了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房間裡的擺設沒有半分變動,甚至連我走的那天,隨便扔在茶几上的小熊水杯都沒有移動半分。
韓秦墨一抬手將門輕輕一關,他沒有再和我說話,轉身去了自己房間,他離開後,我反而覺得自己輕鬆了一些,從沙發上抱著墨墨站了起來,四處觀望著,走到我曾經睡過得房間開門而入,裡面亮麗如新,不一樣的地方,多了一個大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