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像平常人一樣客套的說謝謝您的讚美,而是低下眸,那雙倨傲的眼神收斂了下來,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他身上尖刺的氣勢似乎減少了,變得有些寧靜,我有些不習慣,但是眼神很灼熱的看著他,他長得真是很好看,很容易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不會愛上他,我只是純粹的欣賞,我喜歡美好的事物。
他一直低著頭,嘴角不經意間輕輕翹起一絲笑意,看似溫柔,實則有些冷酷的意味夾雜,他說,“那你愛我嗎?”
我疑惑不解的問,“為什麼你認為我會愛你。”
他理所當然的回答,口氣中頗有些自傲和厭惡,“因為有很多人愛我,就像你說的,我的長相很讓他們欣賞。”
我一本正經的說,“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你長得好看,我也不會愛上你,你是景甜的,貼了別人標籤的人,我不會去偷,也不會去搶。”
他曬笑了一下,“你很理智。”
我搖搖頭,“我並不理智,就像今天我就沒理智,我很容易衝動。”
他凝視著我,我能看見他眼中有我的倒影,很清晰,我一眼就從他眼神裡看到了自己的表情,非常的防備,就像一直蘋臨絕望的獅子,做最後一搏,對,我把他當成了敵人,與敵人聊那麼多,真是自尋死路。
他輕啟薄唇道,“你比景甜可愛。”
我說,“為什麼總拿我和景甜比較,我不喜歡。”
他理所當然的說,“因為你們都是景家的孩子,都曾在冥冥之中會是我的未婚妻。”
我說,“我本來是的,但是景甜成了你未婚妻,所以你不該拿我們作比較,我們之間也應該劃開距離,別人的東西,我一向不碰。”
我覺得這些話題不能在聊下去了,聊下去的話,肯定要大事不妙,我們都踩了相互之間的禁區,理智告訴我,不能踏破,必須收手,傾訴也要有個限度。
他嘴角終於不再掛著那冷酷的笑意,很迅速的收回,氣勢和眼神又變成初見時的疏離與冷漠,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覺得,這樣的他,我才覺得沒有壓力,他太危險,不適合深入瞭解,我必須要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能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就讓自己深陷泥潭,危險的東西,我從來也不碰,這是人生的信條。
他說,“誰是誰的東西,誰都說不定,一向別人都是我的東西,我沒有被人說成我是別人東西的習慣。”
我冷笑一聲,“真自負。”
之後我們都沒在說話,他也沒問我要去哪裡,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混亂的,身邊坐了一個充滿侵略性的人,而且還不明白是敵是友,真是腦袋疼。
第十九章 酒店
之後我們都沒在說話,他也沒問我要去哪裡,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混亂的,身邊坐了一個充滿侵略性的人,而且還不明白是敵是友,真是腦袋疼。
我真想快點離開這輛車,離開景家,這水太深,我覺得自己已經蘋臨水淹過喉的趨勢,必須要快點逃離,我不喜歡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覺。
車子裡再也沒有任何交談聲,司機很安靜的開著車,我看著那司機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午夜計程車,我打了個寒顫,果然是鬼片看多了,怪只怪這裡面的氣氛太清冷了,希望不是我腦子有病才會聯想到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他將我送到一處酒店,我出了車,他命令司機去開房,我警惕的說,“什麼意思。”
他特別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彷彿我就是一隻跳樑小醜,反正從他表情上看過去,我認為是這樣,他說,“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我說,“你最好別對我做什麼,不然,我不放過你。”
他似乎聽了一個很好聽的笑話,眼神裡又是那種笑意,但是轉瞬即逝,他說,“你思想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