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邊問道,“現在力氣恢復了嗎?”
我動了兩下手,“還可以。”
剛想起來,整個人發軟一樣從床上摔了下去,藥效已經散去,我是被嚇得。
韓秦墨及時將我接住,他撐住我腰道,“要不要去醫院。”
我疲憊的搖搖頭,道,“不用,只是今天真是讓我以為拍好萊塢,捉姦在床都沒有沒這樣戲劇化的。”
他沒回答我,只是將我放好在床上,自己慢條斯理整理衣服。
在這一過過程中,我們誰都沒理站在門口不願離去的景甜。
她臉色有些慘白,半天才顫抖著嘴唇花容失色,道,“為什麼,為什麼,韓秦墨,你居然可以為她做到這一步,這麼多年,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
韓秦墨扣襯衫釦子的方式,就跟方程式一樣,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慢慢來,他扣完最後一粒,將床上的西裝拿了起來穿好,許久他才看向蹲在門口的景甜,“我說過這場遊戲到此結束。”
他說完,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就要出去,在經過景甜身邊的時候,她又開口道,“你把它遊戲,可你有沒有想過,從我們達成協議那天。我的本意根本不在於一場遊戲,我喜歡你那麼多年,你為什麼就不明白,我從來沒把這一切當成過遊戲。”
景甜這短話,幾乎是哀求著說出來的,愛一個人,愛到哀求,是幸,還是不幸。
她蹲在地上,在這個房間裡,真正沒了力氣的,是她,她太沒力氣了,沒力氣到連抬起臉對他說這番話的勇氣都不夠。
而這男人卻始終堅硬如鐵,甚至連個回眸都不願給,只是離開之時說了一句話,“本來今天景林是要宣佈我們兩人婚禮,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迫不及待親手毀掉。”
韓秦墨說完,景甜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沉默像是一把蜿蜒的刀,將空氣分割成兩半,讓人窒息。
我們走了不遠,韓秦墨將我放到車內,他自己坐在駕駛位上看著窗外許久都沒說話,我不敢打擾他,只能看著他側臉在陰影裡,難以確定。
直到車內的沉默變成冰點,我有些不耐了,韓秦墨才面對我,摸了摸我的臉,問,“有沒有嚇到。”
我第一時間便搖搖頭,告訴他,“沒有,我知道你會來,所以不怕。”
他看了我許久,才道,“要是今天不是我……”
我立馬回答道,“就算不是你,我被人強姦了,你別想我會覺得對不起你而自殺,我會嫁給你,死皮懶臉嫁給你。”
他終於沉默這麼久,恢復了一個笑容,傾身為我寄好安全帶,他開車帶著我去了一趟醫院做了一個血液分析,又開車將我帶到一家飯店。
點了一桌我都愛吃的東西。
我吃的狼吞虎嚥,我們兩人之間都不談以後。
反正我只知道景甜想要和韓秦墨結婚的機會徹底幻滅,這一次,景林現場捉姦,很有可能毀掉的不止是我在媒體心目中的形象,更加毀掉了韓秦墨在景林心裡最佳孫郎人選的形象。
我就像個落魄的女人,頭髮反正經過剛才那一戰之後,散得不成樣子,還好有件晚禮服撐著場面,要是在這樣高階地方吃飯,不被人趕出去,那算是奇蹟。
韓秦墨一直看著我吃完,他反而只是喝了幾口純淨水,便望著我吃的特別嗨皮的模樣。
我吃完,擦著嘴巴,問他,“你怎知道我被景甜下藥了?而且剛才看景甜的表情,很明顯,剛開始弄來我房間的人,並不是你。”
“今天是正式承認你景家人身份的關鍵,按照她性子,她不可能坐視不管看著你將她最在乎的東西奪走,她不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
我說,“說的你很瞭解她一樣。”
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