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周天如此說,沈遠宜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再多言。
沈遠宜不說話,周天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一時之間氣氛竟有些凝固,最後還是周天開口打破了沉默。
“妹子……能這麼叫你吧。”反正陳壽亭都是這麼叫的。
沈遠宜點了點頭。
“妹子,我問你個事兒啊,這韓復渠韓主席現在在青島的事兒你知道嗎,他不在濟南待著跑青島來幹什麼了。”這沈遠宜的底細周天知道,這個時代來說的話屬於知識分子,而且還有個國民黨少將相好,也是有點政治背景的人物,給他打聽下韓復渠應該能問出點什麼。
“韓復渠?”沈遠宜略微一愣,沒想到周天會扯這種話題“韓復渠是山東主席,報紙上倒是常常有他的訊息,這韓復渠在青島有個別墅,每年冬天都會過來住上一殷時間,好像說是喜歡這裡冬天的海風,這人性子怪,什麼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原來如此。”不再濟南帶著到大冷天到青島吹海風,真他能孃的有毛病。
問完了韓復渠的事兒,又沒了話題,孤男寡居侷促的氣氛逐漸蔓延,在未威燎原之勢前,沈遠宜提出了告辭。
周天也沒多留,自己一會還得有事兒。
“妹子,回去之後可別再想不開了,命可就一次,要是沒了,想見的人,可都見不著,想幹的事兒也就沒機會了。”臨出門,周天衝那沈遠宜安慰道。
這沈遠宜為什麼跳海周天知道,她那軍長相好貌似讓小日本給炸失蹤了,來了濟南找人東西又被偷,所以絕望之下,打算跳海。
“恩”沈遠宜點頭“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呵呵,我把這茬給忘了。”周天拍了下腦袋“我叫周天,你喊我周哥或者天哥都成。”
“恩,周哥再見。”沈遠宜輕喊一聲,便回了自己房間。
周天關了房門,把剛才老媽子洗了掛在陽臺上的衣服拿了過來,天火術施展之下,快速的把衣服烘乾了。
這天火術威力不大,但也有實用的時候,烘乾個衣服什麼的就挺好,上次周天撇尿尿褲子上了……衣服穿得了,周天輕身術施展試下,便從窗戶跳了出去,根據任務手錶上的定位,向韓復渠的海邊別墅進發而去。
韓復渠雖然名義上歸國民政府管,但實際上卻是和國民政府保持了一種半獨立的關係,所以韓復渠在山東就是土皇帝,在青島建別墅也是可著大的來。別墅不光大,保衛也是森嚴的很。
周天在那別墅周圍溜了好幾圈,根本就沒有潛入的可能性。
本來周天是打算著靠著自己的輕身術和御空術能夠輕易的摸到韓復渠身邊,現在一看,門都沒有,自己只要一進到別墅的範圍,準得讓人打威篩子。
正當周天要走的時候,那別墅周圍的隊伍突然集合在了一起,別墅門一開,走出來了個穿著黑色夾襖的漢子,那人個不高,不到一米七,但卻精神的很,賊眉鼠眼放著精光。
不用多說,此人定是韓復渠無疑了。
韓復渠從別墅出來後,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隨即在隊伍的護送之下竟然揚長而去。
周天運轉輕身術,跑了起來,跟在整個隊伍之後。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韓復渠的車在青島火車站停了下來。
韓復渠下車之後,便直接上了火車,火車鳴笛一聲,在周天的注視下,緩緩的駛出了火車站。
“他媽的走了?!”周天站在站臺附近,反應了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費了這麼半天功夫感情就是來給韓復渠送行的。
“兄弟,那火車是往哪去的。”周天攔住路邊一人,問道。
“沒看見那是韓復渠的專車嗎,當然是去濟南啊。”那人瞥了周天一眼“你鄉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