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模特。”楊想坦白說道。
“之前你就知道他了?還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很驚訝地看著她,看來,我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原以為自己猜了個十之**。
“不確定,所以要和你走近一些,”楊想摸了摸指甲,“知道我有多可惡了吧,你一直被我算計著,這種人還能做你的朋友?”她看著我地臉,有些幸災樂禍。
“如果我說不能,你會不會很開心?”我無奈地搖搖頭,“可是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回老家以後,我會把我美美地照片放大,放一面牆那麼大,告訴所有人,這是我朋友給我拍的,在上海最繁華地鬧市區都掛過哦,很牛吧!”
“無聊,”楊想白我一眼,但是表情卻沒有之前地不耐煩。
“探監時間到了,請您儘快離開。”站在一旁的監獄長甕聲甕氣說道。
我這才發現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到正題,一直都在跟楊想廢話呢,“我得走了,出庭地時候我可能來不了,不過,已經委託了辯護律師,你放心吧,會酌情處理的。”
楊想沒有說話,靜靜看了我一眼,“是他出的錢?”
我站起身,“他想,你可能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所以讓我來,”
“變了,他已經不是七年前我認識的那個冷漠的人,可是我一直沒有變。”楊想站起身,說了一席話,在我回味的時候,只聽到身後傳來手銬的一聲輕響。
探監回來後,給韓競風打了電話,說了我跟楊想的談話內容。
“她好像沒那麼恨你了,”我淺啜面前的奶茶,“不過我不能肯定。”
“無所謂,她能放下對她是最好不過的,”韓競風輕輕攪動面前的咖啡,這是一家很小的咖啡廳,在一條僻靜的街道邊,有淺灰的窗帷籠罩,細雨綿綿的時候,整個店裡顯得灰暗,沉悶,但是,因為店主在店中各個角落借用溫暖的燈光來點綴,小小的咖啡廳裡反而透出遠離城市喧囂的寧靜與神秘。
“劉三泉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開工?”替身的鏡頭應該不多吧,拍完了早些買票回去,能趕著過元旦呢,正好在家過生日。
“你的傷好了?”韓競風輕抿一口咖啡。
“差不多了,只要不讓我當武打替身,其他的絕對沒問題。”我拍拍胸脯,顯出很健康的樣子。
“去了再看看吧,如果做不來就告訴我,我再跟他談就是。”韓競風放下茶杯,看著玻璃窗邊的水霧。
“怎麼會有我龍套妹吃不了的苦呢,嘿嘿,”我驕傲地昂昂頭,“放心吧,你已經幫了夠多的忙了,等我回家以後,一定給你寄特產來謝謝你。”
“你們家鄉有金礦嗎?”韓競風突然很認真地問到。
“啊?”我愣了愣,“好像有的地方產煤,還有產硝的,就是沒有金礦。”要是有金子可以挖,我們那地兒就不會窮得叮噹響啦。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除非特產是金子,不然別的就不用寄了,糟蹋郵寄費。”韓競風大笑,原來他的正經是裝出來的。
“什麼呀,那不也是人家的心意嘛。”我小聲咕噥著,這人還真是。
“嘿,開玩笑呢,”韓競風用手指叩叩我面前的玻璃杯,“如果你急著回去,我就跟劉三泉說說,把替身的戲集中到一起拍完吧。”
“沒事兒,”我看著停在面前的光潔的指甲,他修長的手指讓我分了神,無名指上沒有戴任何飾品,這是一個獨身的驕傲的男人,會有怎樣的一個女子將一生牽絆在他身上呢?“我趕在元旦之前回去,應該來得及拍完。”
“那就好,”韓競風低下頭,繼續品味杯中的咖啡。
窗外雨絲不斷,經過玻璃窗邊的,有一對執傘的情侶,女孩子依偎著男友,小心地輕踏腳步,男孩子不時將傘傾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