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一次金夕是絞盡腦汁也琢磨不出所以然,忽然發現身邊立著冰婉兒,立即轉臉探過去,臉上幾乎露出窺破端倪的笑意。
跑腿找程傑,想事找婉兒,這般天賜的美意就在身邊。
“這我哪知道?”
程傑直接代替冰婉兒答道。
他彷彿還沉浸在天禪小姐的陰影中,當然耳聞天下傳言,金夕架持走赤身的諒天音,雖然知道不是金夕剝光她的衣服,不過知道魂術端倪,救活諒天音的時候當然是一絲不掛,他忽然發現金夕瞟過不善目光,委屈答道:
“我真的不知道。”
冰婉兒雅爾一笑,指指正天派總部,邊思索便說道:
“這是正允的旨意,而那裡正是你出現的地方,這麼多年,他一定翻遍了整個四界,同時把守著傳界陣,既沒有發現你身在四重真界,又沒有傳回這裡,決不能貿然來到正天派的地盤。”
她稍稍停頓,面色漸漸低迷些許,又道:“也許,他知道你是從別處出現在河內山巔。”
“什麼?不可能!”
金夕連連搖頭,正允有一萬個腦袋也不會想到他能夠趕往凡界,再透過感仙鏡重返真界,甚至有些幸災樂禍,暗暗嘲笑起冰婉兒也有預探不準的時候,想想數日前幫助魔族重振聲威的智慧,嘴角微微翹動。
翹動之中突然撐大,他突然發現正天派步出冽女。
“冽女!”
他暗暗叫道。
紅紅頭髮披落肩頭,紫唇,高胸,細腰,豐&;bsp;臀,依舊透出一股野性,只看得程傑口水下肚,為掩飾那卑鄙的聲音,忽地轉過頭譏笑般對著金夕說道:
“哈哈,冽女?”
這是天下又一奇聞,金夕竄入冽女房間欲發不軌之行,被他的父親肖壬午發現,結果有戰符在身的金夕惱羞成怒,狂暴而殺副掌門,隨後逃之夭夭。
程傑絕不相信金夕殺害肖壬午,可入閨房一事千真萬確,剛有諒天音,又來冽女,尤其是這等冷麵尤物,不由得悄悄探向金夕的下身。
“混蛋!”金夕怒斥程傑,將他淫邪的表情打回原形,轉而對冰婉兒說道,“看來,只有依靠她藏龍了。”
“他相信你嗎?”冰婉兒沒有看金夕,而是跟著冽女的步伐移動目光。
“不相信。”
金夕黯淡而答,一句話也將自己打回原形。
阻擋禦龍?
金夕忽然冷下神情,面色慍怒地看向冰婉兒,身邊有著底飛仙子,降八修的程傑,無論是誰一時半刻也攔截不住藏龍,神態之中充斥著強行御龍的意念。
冰婉兒一怔,正色說道:
“不可!龍出於尊,萬不能令這些人窺見,如果連綿不斷的攻來,我們怎能盡數殺戮,倘若兩大派群圍而制,絕難逃出重圍;畢竟,大多人是被矇蔽,你並非戰魔,而且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說完垂下頭去,誰也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
“哈哈!”
程傑突然乾笑,可是戛然而止,咧開的大嘴突然恢復原狀消失聲音,不知道是在質疑金夕的重情重義,還是戰魔之語刺激到他。
的確,金夕陷入兩難境地!
面對無數弟子,只要出手毫無勝敗而言,失敗意味著死亡,勝利更加令人深信戰魔之身,因為迄今為止尚未有底飛之人。
敗則喪命,勝則戰魔。
三人悻悻離開河內,面對源源不斷的各派弟子無計可施。
“五行派!”
金夕精神為之一振,最終把希望寄託在五行弟子身上,只要獨攬四界天下五行弟子,那也會成為一支不可低估的力量,只有手中有弟子,就可以成為砝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