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澤問。
總堂內,冰婉兒聽見了妙澤的問話,臉上淡淡生出笑意,對著程傑說道:“我們進去吧。”程傑萬分迷惑,狠狠瞪著妙澤的身影,“萬一那忘恩負義的妮子狠下殺手怎麼辦?萬一金夕憐香惜玉據不還手怎麼辦?萬一……”
“不會的。”
冰婉兒自信地說道。
程傑隨著冰婉兒放棄接下來的觀看,依舊心有餘悸,追問,“為什麼?”
冰婉兒以他的口氣道:“你猜!”
程傑沒敢猜,確切地說是沒敢說出來,他的想法向來直接,不是那女子喜歡上金夕了,就是金夕的所作所為令那女子動心了。
反正都一樣。
妙澤沉下落羽劍,盯著金夕,“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幫我?難道僅僅為了贖罪嗎?”
金夕喝道:“我無罪!”
妙澤已經在六界修行數十載,難免探聽以往的故事,縱使很難聽,她也耳聞一些根由,當年他父親的所作所為的確不堪入耳,而母親之死卻是為了阻住父親的暴戾,不禁要挖出緣由:
“那,到底是為什麼?”
金夕無法道明,因為她是塞姡�淖�潰�釵�ε碌木褪竊俅吻嶸��緩梅笱艿潰骸耙蛭�乙�資執蛟煲桓齙追傻娜恕!�
“為了炫耀嗎?”
“不錯!”
如是炫耀,當然天下無二。
半路攔住婚慶的隊伍,揭開姑娘家的紅蓋頭,生硬地搶親而去,又殺了她的父親,致其父母雙亡,隨後卻義無反顧地幫襯姑娘修行,直至成為真界底飛第一人,唯一的一個。
再無來者。
“那我算什麼?”妙澤有些吃驚。
金夕略帶嘲笑地答道:“我的一隻靈獸或者一把劍而已。”
“你?!”
妙澤惱羞成怒。
隨後劍起。
發出艮宮五世招法山澤術,這是六界以前最為狠厲的單法。
兩人身外落雪紛紛捲起,猶如一簾白裘從床榻上掀開,雪瓣像是突然發現天外有座巨山倒塌而來,迫不及待鑽向山嶺。
行風浩蕩。
半空化出一條白色長龍,招搖萬鱗吞向金夕。
金夕沒有動。
那行氣不足以破敗五行草。
並非妙澤無法擊破他,而是妙澤沒想擊破他,整個六界以下的人,除了金夕、冰婉兒和諒天音,誰也無法承受住妙澤全力打擊。
轟!
金夕面前的白雪崩散。
他倒退數步,沒有跌倒。
妙澤氣得藍眸瞪圓,畢竟身為底飛之人,沒想到金夕連出手都懶得,而且仍然立在前面,剛要再發行氣,轉念之間騰飛而起,挑劍刺向金夕。
劍鋒飄出黑色長痕。
“我不信你不躲!”不知她在暗示,還是發洩不滿。
金夕不躲,哪怕是親手殺了她的父親,也絕不會帶有半分愧疚,心有歉意麵對的女子通常不好驅使,也不聽話。
要麼滾開,要麼聽話,這是他對女人的原則。
妙澤錯誤地估計了金夕,導致她的劍速奇快而沒有收回的打算,眼見細劍黑鋒臨近金夕,那邊仍然直挺挺戳在那裡,口中疾呼:
“你,快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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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神機
噗!
落羽劍帶著對主人的愧疚刺入金夕的身體。
無論是哪裡,絕非五行草。
落血。
西門飄血,風吹而散。
“啊,啊……”妙澤根本想不到金夕硬生生等待被刺,慌亂地抽出落羽劍,一把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