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水息泱泱滾向猙獸王,喻示著第一次進攻開始。
“呼呼……”
五隻獸王同時遭受到坎宮及天群法的衝擊,口中發出沉重的呼吸聲音。
有水,來自八宮至尚;有香,來自妙澤身體。
戰局雖然漫長,但是很平穩,有三位滿修者的保護,金夕和妙澤大膽地施發著水宮招法,雖然被猙獸王的土息剋制,但也有傷害,猙獸王的長尾搖搖擺擺,最終開始下墜。
冰婉兒幾乎看見了希望,“沒想到,妙澤姑娘倒成為擊敗猙獸的要害呢。”
“婉兒姐姐見笑了,只是誤打誤撞而已。”妙澤謙遜。
金夕不樂意,“胡說,這可是無數年來無數人都沒有參悟出的玄機!”
藉機嘲諷書生。
無情書生未見結局,未言。
雪頓呵呵笑道,“其實,這裡也有我的一份兒功勞,要不是我在旁邊瞧著,妙澤姑娘的香息說不定無法恢復呢;若不是我在旁邊瞧著,金夕就是與妙澤啃到天黑,說不定也無法開啟修為呢!”
“你!”妙澤無地自容。
金夕瞪向雪頓。
雪頓嘿嘿。
隨著戰局無限拉長,每個人越發提心吊膽,因為金夕與妙澤絕不可能再來一輪攻擊,如果猙獸王再次重生,戰鬥即刻宣佈失敗。
猙獸王似乎體味到真水,雖然無香,但是比任何碧瑤流水都要純尚;似乎也聞嗅道花香,雖然無形,但是比世間任何草木都迷人。
一直沒有復生。
金夕五行草中的行氣幾乎臨底,旁邊的妙澤發來低呼,“金夕,我沒有行氣了!”她沒有那麼高品質的五行草。
“看著!”
金夕令道。
他看到獸王的長尾已經夾在後臀部,如果不再重生就有希望,一定要堅持下去,直到所有的行氣殆盡。
“吼!”
地軸宮殿傳來嘯叫。
“完了完了完了……”雪頓正在聚精會神施發蓮氣保護著金夕,突然聽到這種聲音,懊惱無比地連續呻吟,因為猙獸王復生時就這麼叫。
那是金夕在吼。
妙澤始終盯著金夕,瞧出那聲音發自金夕的喉嚨,見雪頓如此驚慌失措,不由得忍俊不禁笑出聲音,“哈哈!”
笑極甜,香更濃。
轟!
金夕的最後一擊觸發,大地之水彷彿在印證著永遠不可逆轉,盡數蕩去猙獸王的最後戾息。
唰!
五隻猙獸王同時消失!
叮叮……
地面上掉落各色不一的寶貝。
如此之多,引得金夕徑直撲將過去,能夠入囊的早已不見,不能入囊地統統抱回,“哈哈哈,書生,你輸了!”
他收寶和奚落兩不誤。
無情書生的臉上不知是喜悅還是懊惱,總之無法形容。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輸了,真的輸了。
金夕不再理睬雪頓和書生,開始抖落擁來之寶,數把普通武器被拋棄,首先被他分配的自然是八宮至尚大法,乾宮曠世群法天山術,山助天變,群碾狂壓;艮宮終極及天群法,山地術,如同地裂山塌,雙土之至。
妙澤得之。
金夕吞下一口唾沫,顯然有點捨不得。
其中還有一把黑色神兵縱天刀,屬性為土,金夕毫不猶豫遞向雪頓,他瞧得出雪頓手中那把破刀絕非神兵。
地軸裡面的獸王只有首次才掉落靈石,眼下沒有那麼多靈石可以合煉,
“給我?”雪頓雙眼放光。
金夕道:“不給你給誰?”
雪頓樂不可支,“地道!”
可惜裡面沒有隱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