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不知道,為何我看到他就會感覺恐懼,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殺機,同時也能感覺到對於我生命的威脅。最為關鍵的是為何,自己見了此男子心中的恨意如此強烈,相較於男子也不弱小他分毫。
見石碑之上自己的名字開始閃耀著金光,便中思緒中掙脫出來,“師兄我已無事,賽事已開始,我還需參戰應賽”。“不行,師妹你如今身體還未完全康復,怎麼這般魯莽,不加以愛惜自己的身體。”
聽到這番話,陸敏慧心頭一暖,但隨後還是堅定的回絕了白雨蒙的好意,此事關乎著能否成功突破築基期,她又怎麼可能就此放棄。
而此時另一邊一直看著這邊情景全過程的柳如安,卻不得佩服此女的厲害,心中大感此女好心計,好演技,比蛇蠍還毒辣,演技之逼真,如真實一般。
之後又將目光移向站臺,見陸敏慧依舊佯裝那根本早已不存在的病態,扭捏的走上了戰臺。走上臺階的男子,望了眼要死不活的陸敏慧開口道“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子,而給你放水,少給我裝出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
男子一身黃色衣衫,眉毛之上有一道灰色的疤痕,疤痕貫穿整個眉毛直至眼角。渾身透露出野蠻的氣息,不待說完就扛起身後揹著的巨劍,朝對面心機濃重的小女人,砍去。早在上臺的那一刻,這秦楓便看出這對面的女子,本就沒有病,而是故意佯裝出來病態。
要不是他經歷太過,想當初他眉間的疤痕就是同樣出自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子之手,到現在他都依舊記得當時那女人的嘴臉,和自己身前這個女子一般無二。一想起那個女子,全身煞氣就控制不住的外洩,心裡卻是將眼見這個女子當成了她,在她眼睛的世界裡記憶中的女子和和眼前女子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這一劍去勢不減,因為去勢太快,所跑過之處掀起了一陣塵埃,轟的一聲地面被砸出了一個面盆大小般的大坑。陸敏慧險之又險的的躲過了這一擊,但鬢角的髮絲還是被劍氣削去一絲。“賤,人,我要你去死”,說著再次揮著巨劍向陸敏慧砍去。
陸敏慧見這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瘋子,也是一皺眉頭,特別是注意到鬢角掉落的一柳髮絲,心頭便立刻來了氣了。取出劍來也,瘋狂的向對面的秦楓不斷的劈去,道道劍氣化成鋒利的刀風向其襲去。
眼中微微的泛著紅光的秦楓,揮起巨劍,揭起一陣風浪,將所有的風刃吹散,其中甚至還有幾道按原路返回,反撲向陸敏慧而去。揮起手中的劍將撲來的幾道風刃挑散。卻還是被兩道風刃沒被擋下,其中一道急射在臉上,另一道劃破了手臂。
臉上和袖子瞬間就有血水濺出,感覺臉上的暖意和刺痛,“啊”陸敏慧失控般的開始怒嚎。女人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麵皮,更何況現在則是被人劃破了臉皮。
“我要殺了你,啊。。。。。”整個人都近似快要崩潰一般,將手中之劍收起,雙手中不斷出現一根根針狀利器,如下雨一般不斷射向秦楓。秦楓不快不慢的將劍往身前一檔,劍身再次變大,將所有飛針盡數擋了下來。
劍身上不斷閃著火心,落在地上的針全數變的彎曲,兩人越戰越上火,見飛針沒有起效便只好再次取出飛劍,衝上前去對著那把劍一個勁的亂砍。秦楓手腕一轉,劍身重新回覆原貌,手握著劍柄朝下,劍尖朝上。
嘭的一聲重擊,陸敏慧劍舉過頭頂,但整個身子開始倒飛去,身子沒有挺穩,一道身影揮劍便再次向她砍來。又是一聲嘭的聲響身體再一次的被擊飛出去,身體依舊在半空之中倒退,卻見秦楓第三次劍轟下,身體如箭一般的飛出去。
頭頂的飛劍再也支撐不了重擊,叮的一聲便從中間斷裂開來,尖端插入地面,劍柄去依舊握在手中。砰的一聲整個人掉出站臺之外,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接連第二口鮮血噴出,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