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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臉,“好看嗎?”

我點頭,“嗯”

“比南京呢?”他問。

“南京好。”我言之鑿鑿。

“為什麼?”他奇怪。

我推了推他的腦袋,“南京有你啊!”

他啞口失笑。

我們在渡口下車,買票上了輪渡。

“我們去鼓浪嶼嗎?”我問他。

“這回不呆了。”他笑著拍了下我的頭。

“我又不傻,那麼大的字呢!”我指著輪渡碼頭上的告示牌。

我們坐輪渡在別墅碼頭下船,島上道路複雜,一條條小路縱橫交錯,他駕輕就熟的帶我往前走,不問人,不看地圖,不看任何指示牌。

我奇怪的問他,“阿澈,你對這兒很熟嗎?怎麼就像到你家一樣啊?”

他笑著說,“漓岸,記著,這兒以後就是家。”

我看他一眼,這個人說話最愛玄乎玄乎了,莫名其妙。

沿路不斷有我喜歡的風情小店,還有各式各樣的奶茶鋪,咖啡店,精品屋。我很快就把阿澈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忘了一乾二淨,拽著阿澈一頭鑽進了一家奶茶鋪,買了一杯熱奶茶,滿足的邊喝邊逛起來。

阿澈拉著我的手拐進了一條較偏闢的巷子,遊人少,民宿多,我還能看見島上的小姑娘抱著小木碗蹲在家門口吃飯。走過路口時一個裡拎垃圾的中年婦女對著我們熱情的笑了起來,嘴裡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口我聽不懂的閩南語。我還以為她認錯人了,阿澈卻開心的笑起來,居然也說一口我聽不懂的閩南話。

我驚訝的看著他,我一直以為我的阿澈是個只會說普通話和南京話的語言白痴,真不敢想象他居然會多種語言。那個中年婦女又熱情的朝我笑了起來,用一口帶著閩南味的普通話費力的說,“江小姐,以後常和阿澈回來玩!”我尷尬的笑著,阿澈又用閩南話對那個中年婦女說了些什麼,然後我們就和她搖手說再見。

一邊走,我一邊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連珠帶炮的對阿澈發問。“她是誰呀?”“你怎麼會說閩南話呢?”“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呀?”

阿澈卻笑而不答,我們只走了一會兒,阿澈停住了,指著面前的一間別墅說,“漓岸,我們到家了。”

這是一幢古老的別墅,一幢與島上其他別墅並無任何異樣的別墅。門前的鐵門緊鎖,上面的鐵鏽經歷多年風雨,鏽跡斑斑。前庭院裡,種植著各種綠色植物,被修剪的錯落有致,綠色中間,偶有紅花點點,甚是可愛。

阿澈在門前大吼了一句,“阿婆,我回來啦!開門!”

來開門的不是阿澈的阿婆,不過倒也算是位婆婆,她挽著長長的頭髮,髮絲青白相間,穿著青色繡花棉布衫子,利索的從院子裡小跑出來為我們開門,又高興又抱怨的說,“喲,阿澈回來啦!怎麼都不說聲呢,我好準備些你愛吃的菜。”幸好她說的不是閩南話,要不然,我又聽不懂了。

阿澈緊緊牽著我的手往裡屋走,“蓮姨,阿婆呢?在唸經嗎?”蓮姨引著我們往裡走,邊走邊應合著,“是啦,這個時候,太太還沒念好經哪!”

阿澈吐吐舌頭,“那我們輕點,別吵著阿婆啦!”說著轉頭對我豎著右手食指在嘴邊噓了一聲。我點點頭,放輕了腳步。

“老遠就聽見你在門外面亂叫了,哪能不被你這渾小子打擾!”這個聲音不就是那日對我說小姑娘右手是殺生之手的阿婆嗎?!阿澈的阿婆從裡屋裡緩緩走出來,眉目慈善,笑容溫和,手上還挽著一串佛珠。

“阿婆,我帶漓岸來看你啦!”阿澈高興的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那麼大了,還沒輕沒重的!”阿婆被蘇澈抱的喘不過氣,樂呵呵的數落他,又把目光移向我,微笑的看著我,“姑娘,我們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