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妹夫沒有虧待你,我得好好謝謝他。”
任天琪欣喜地問:“三哥現在是個大忙人,怎麼突然想起來看我?”
任天翔正色道:“再忙我也要抽空來看望你和我妹夫,這長安城我也沒別的親人,難道還不許我上門走動?”
洪邪忙賠笑道:“那是那是,以後三哥儘管常來,小弟歡迎之至。”
任天翔親熱地拍拍洪邪的肩頭:“咱們兩兄弟也有好久沒見,你去準備酒菜,今天我還帶了兩壇御賜的好酒,呆會兒咱們定要一醉方休!”
洪邪忙知趣地告退,待他走後,任天翔這才細細打量任天琪,見她雖然在生活上安逸富足,但眉宇間確有一絲淡淡地抑鬱,他忍不住問:“洪邪……對你還好吧?”
任天琪眼中泛起一絲迷茫,沉吟道:“自從上次那事發生後,邪哥像是變了個人,對我百依百順,處處寵著我讓著我,但我卻覺得我跟她之間有了一種隔閡,而且…”任天翔見妹妹臉頰微紅,神情扭捏,便知道涉及到他們夫妻間的隱私,他也不好細問。估計是上次將洪邪嚇得夠嗆,讓他產生了陰影,所以他才會對天琪敬而遠之。他只得安慰道:“也許洪邪還沒有從上次的牢獄之災中走出來,你要多關心關係他,給他時間慢慢恢復。”
任天琪點點頭,轉過話題笑問:“三哥今天來不只是看看我吧?”
任天翔故意板起臉孔質問:“怎麼這樣說?難道你懷疑三哥的誠意?”
任天琪狡黠的笑道:“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對你可稱得上是瞭如指掌。我知道只要你開始不自覺的搓手,就是在說謊。”
任天翔嚇了一跳,沒想象到妹妹竟然看穿了自己這個從未意識到的小動作。不過他也是機靈之人,忙笑道:“你的鬼心眼還真多,不錯,三哥這次來是有件事一直擱在心頭,不找你問清楚我始終心有不安。”
任天琪忙問:“是什麼事?”
任天翔正色道:“就是上次在義安堂,你為什麼要公然說謊,不承認將任重遠傳給我的玉片轉交給了我,讓我與義安堂徹底翻臉。”
任天琪頓時有些尷尬,訥訥道:“是娘讓我這樣說的,娘跟我說如果不這樣說,舅舅就做不了義安堂堂主,而且娘還會被追究假傳爹爹遺言的往事。依照義安堂的戒律,娘和舅舅都會受到嚴懲,所以……”
“你別說了,我理解,這事不怪你。”任天翔打斷了任天琪的話“這是既然已經過去,就讓它過去吧。如果我是你,在那種情況下也會這樣做。”他嘴裡說的輕鬆,心中卻暗暗發狠道:蕭倩玉假傳爹爹遺言,讓蕭傲做了堂主。既然他們是以不正當的手段竊取了義安堂堂主的位置,那麼就別怪我以同樣的手段將它奪回來!
兄妹二人聊了近半個時辰,就見洪邪興沖沖的進來道:“三哥,酒宴已經備好,請三哥入席。”任天翔正色道:“今日只是家宴,我不要任何不相干的人作陪。就我跟妹妹還有妹夫,咱們三人好還喝個痛快。”
洪邪無奈,只得答應道:“好!我這就讓下人撤去多餘位置,小弟陪三哥一醉方休。”
片刻後酒席準備妥當,洪邪便領著任天翔入席。席間任天翔顯得異常高興,每每酒到杯乾,不大一會兒就喝得醉醺醺的。任天琪怕他喝多了傷身體,多次阻攔卻哪兒攔得住?不僅沒能攔住,他還藉著酒意對任天琪發火道 :“這是我跟妹夫……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女人瞎摻和什麼?我要和妹夫說幾句男人間的悄悄話,你……走開……”
任天琪無奈,只得紅著臉退了出去。待她走後,任天翔攬著洪邪的肩頭,
大著舌頭道:“妹夫,你知道我今天為撒沒找你喝酒?因為我心裡高興呢!”
洪邪陪笑道:“三哥有什麼高興的事?說出來讓小弟也樂呵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