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呼吸。
“少年,你不害怕嗎?”樑上之人似乎覺得沒有意思,從房樑上一躍而下,穿著黑色的鞋站立在趴在地上少年的面前,輕飄飄的問。
地上的少年不知是被打傻了還是有些暈乎,依然沒有說一句話。
“挺有骨氣,看你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我突然有些好奇,不如我教導你武功,你給我端茶倒水如何?”本來她不欲管這些閒事,可不經意看到他那眼神裡滿滿地恨意,她突然有了一些興趣。
反正只是來歷劫,本就要在俗世多留幾年,找個小廝也挺好。
“那你能幫我報仇嗎?”此話一出,地上少年的身軀微顫,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口裡傳出來。
“不能,你的仇只能自己報,不過我可以傳授你功夫,至於能不能報仇看你自己的領悟?”白衣女子輕輕地搖了搖頭,清脆的嗓音從嘴裡吐露出來。
第二百三十六章搶戲
之所以有些事情不願意去做,不是因為不會,只因太無聊!
“好,我可以給你端茶倒水,做飯掃地,你必須把武功都教導給我?”聽到眼前陌生女子的話,趴在地上的男孩抬起眼睛,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她。
“可以,從地上站起來,以後不要懦弱到這個地步,我的弟子從不屈於他人之下?”白衣女子點了點頭,看著還趴在地上的男孩,語氣嚴厲的說。
世俗很有趣,雖然世外之人不應該插手凡塵的恩恩怨怨,可漫漫長路實在是太無聊,不如養個徒弟玩。
她倒是想看一下,這個滿眼都是戾氣地人究竟最後會落得什麼下場。
“你叫什麼名字?”看著男孩從地上趔趔趄趄,腳步不穩地站起來,白衣女子無聲無息地用手劃了一下,少年頓時安穩站立。
“我叫聶小玄!”男孩感受到身體外有一股柔軟的力量在託著他,被頭髮遮擋住的眼神劇烈的波動著,聲音有些冷淡地說。
“這名字不好聽,你以後就叫玄聶,我道號落月,你以後便叫我師傅吧!”落月看了眼寺廟外瓢潑大雨,對低垂在頭的聶小玄語氣溫柔地說。
聶小玄聽著面前女子溫柔卻不失嚴厲的口吻,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不過幾日時光,他已經領略到世俗的殘忍,沒有什麼比活下去難,也沒有什麼比報仇更為重要。
這一切的隱忍有何妨,只要是最後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別說區區一個名字,就是讓他做牛做馬都可以。
“那走吧,我帶你去我的落腳地!”落月看到玄聶聽話的點頭,微笑著從戒指空間拿出一個布袋,從裡面取出一把淡雅地雨傘遞給他。
既然已經是當師傅的人了,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受委屈,這個小破廟有什麼好待的,既不能遮風擋雨,也不能作為休憩的場所。
“咔,下一場準備!”副導演指揮著打板的人,示意這一幕可以,周圍的工作人員快速地將不必要的綠幕給撤除。
補妝的補妝,換道具的換道具,各司其職,快速有效地準備著接下來的戲份。
許琉璃揮了揮有些長地衣袖,看著被工作人員抱走的小演員,挑了挑眉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人。
一襲簡單地青衣披掛在身上,如墨的黑髮被翠綠的髮飾給挽住,只餘額頭上方的幾縷不受控制的劉海。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好一個少年郎,衣冠楚楚,難掩眉中俊郎風采。
“希望待會莫神能夠手下留情?”許琉璃嘴角輕揚,看著斯文的莫玄,似有所指的說。
“當然,你要小心呦!”既然不能下黑手,那自己就光明正大的虐她,這總可以吧!
想到上回自己被眼前這個腹黑女子給悶的情況,心裡那股怒火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