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將事情弄僵的竇太后,上前去扶還在抽泣的清平公主,想說些好話圓了此事,不對外聲張。
可是這時,就在她還沒來得及觸碰時,身旁的墨瀾清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喝厲的吼道:“母后,不要碰這個賤人!她髒——”
“清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今天是你和清平公主大婚的日子,你若再這樣胡言亂語,休怪母后對你不客氣!”
想著關乎到和親大事,不得出一點紕漏,竇太后生怕今天清平受了委屈回去告狀,所以出聲制止。
墨闌嫣有些不明,轉眼看了下墨闌溪,可墨闌溪一副不感興趣的隨意模樣,只走到一旁坐下,順手抓起桌上的酒。
對於墨瀾清的反應,大家都覺得奇怪極了,本事春宵一刻千金時,應該極盡纏綿才是,何以會鬧至於此?
“清兒,還不快去把公主扶起來?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母后,你讓朕扶這個賤人?休想!朕恨不得讓她立刻死掉,今生再也不要碰她——”一口回絕了道,墨瀾清臉色陰沉。
見此,竇太后狐疑,不由的開口問道:“清兒,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母后,你也許還不知道吧,這個所謂天凌玉潔冰清的和親公主,她實際上就是個蕩婦!”
“她不守婦道,不知跟哪個野男人搞了,居然不是完璧之身還敢來我們祈瀾和親!你說,朕若是不打她,朕的面子何在?祈瀾的面子何在!”
說罷中,又抄起了一個瓷器像清平公主砸去,惹得她大叫連連,驚恐萬分!
竇太后和墨闌嫣有些愣怔,心想著這是萬萬不可能啊?如果天凌不想結盟,那大可不用聯姻,而如今既然已經聯了姻,便不會送出這般的女子才是啊?
神情有些複雜,目光也隨之遲疑,竇太后和墨闌嫣皆將視線投到了清平公主身上,似乎在探究著什麼,而獨獨墨闌溪毫無所謂,徑自一個人的喝著酒。
“清兒,這件事可大可小,關乎到兩個的友情,你可有確認清楚……”
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竇太后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可是見此,墨瀾清一個嘲諷,指著床上乾淨的床單,怒道:“母后,事實擺在眼前,還需要朕再多說什麼嗎?”
意思是他已和清平公主有了夫妻之實,但床上卻獨不見那標誌貞潔的處子落紅,這樣的證明,已經在明顯不過了,墨瀾清憤怒,怒得不是一點兩點!
他是聖上,是祈瀾的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是今天,卻偏偏被人戴了綠帽子?還戴的這般光明正大!這口惡氣,他怎麼能夠忍下?他的自尊,他的驕傲,也統統都不允許!
“哼!這就是天凌送來的好公主?還真的看得起我們祈瀾!好吧,既然他天凌無意在前,那就別怪我祈瀾絕情在後,來人啊,將這個賤人——”
墨瀾清氣憤不過,是想將清平定罪,可是這個時候,竇太后一把攔下了他,雙眼死死的盯著人兒,目光幽深。
“清兒啊,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既然是天凌不對,那我們就藉機要挾,謀取利益。而至於她……明天派人送回天凌即可,還輪不到我們來對她定罪。”
陰冷的話說著,竇太后的態度是前後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她這一生,最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所以此時,她是恨的牙癢癢的!可是礙於兩國之差,她沒有任由墨瀾清。
新婚之夜女子失節,這在那個時代可是件大事,墨闌嫣略有差異的看著地上那個長相秀美,生的楚楚動人的清平公主,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來人,先把這裡封鎖起來,等明天一早,將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婦送回天凌!”
猛的甩著袖子,想就此而出,似乎一刻也不想見到這般下作的女子!竇太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