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七夜居然在她面前強搶老公,羞慚幻化成憤怒,哀怨訴說眼看就要變成破口大罵。的
杜衡及時攔住她,不覺同情地勸慰道:“你說,你這麼個明白人,說我一套套的,自己怎麼就看不透呢?你是沒個性了,可是犯賤犯到你這程度,還不如讓沒譜的老頭兒噁心噁心也就過去了。”
雅柔聽了陷入沉思,杜衡轉轉眼,拉著她說:“哎?我這次跑出來就沒打算回去,你不是也要出走麼?他們這樣的人家就這點好,銀子管夠,多帶點盤纏,天涯海角,咱倆流浪去!”
雅柔想到之前的打算,點點頭,兩人拿著包袱細軟就要出門,這時候院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繼而有調侃壓抑著惱火的聲音傳來:“四哥,這一出是不是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
四阿哥臉上看不出情緒,只見他往前走了兩步,在杜衡跟前站定,小聲說:“我可不想在十三弟府裡讓你沒臉,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的
杜衡一甩頭:“我不會回去了,那個貝勒府已經成為我的一個不堪回首的回憶府,我是無法融入其中生活的,只怕一回去仍然要面對你的疾言厲色和喋喋不休,我已經疲於應付了,你放了我吧。”
一旁的十三看不下去了,勸道:“小嫂子,你說這話就太傷四哥的心了,他為了找你茶飯不思寢食難安,今天一大早碰上他的時候,他一共就吃了四個饅頭三根油條兩碗豆腐腦,你可以不愛惜自己,難道你也不珍惜四哥對你的一片心麼?小嫂子看上去就是知書達理的人,千萬不要被某些是非不分的女人給攪了分辨能力。”的
雅柔在一旁氣得渾身顫抖,可是看著這個架勢也是勸和不勸散,只得小聲對杜衡說:“是啊,你看四爺吃的那麼‘少’,對你的感情實在不能不叫人感動,萬一他真的因此傷害到自己的身體那豈不是你的罪過?回去吧。”說著她又轉向四阿哥,“四爺,有句話我也不能不說,杜衡脾氣是倔了點,但是心眼還是實在的,你如果真心對她好,就請你包容她,寵愛她,給她更多的自由,她不會不懂感激的。”的
‘
四阿哥淡淡一笑:“我終於瞭解了,以後我會給她最大的包容和寵愛,但是我要的,只怕要比感激多得多。”的
‘
話說到這裡,杜衡也只得不情不願地跟著四阿哥走了。目送他們走了很遠,雅柔還拿著小包袱站在院門口愣神兒。十三伸手去拽她的包袱:“你這麼會勸,自己怎麼還站在這?進屋去吧。”
雅柔一躲:“你走開,這跟他們是兩回事!”的
十三嘆口氣,雙手握著她的肩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有一個故事要講給你聽。”
回到屋裡,十三喝口水,支支吾吾講起他跟年七夜的一段過往。講他幼年如何因一場雷雨而落下打雷天尿床的毛病,一直到長大還不好,後來一個長年住在刑部大牢裡的老道給他一個指點,說須有陰陽兩旺之人可以鎮住這個毛病,倘若行過周公禮還能得到根治。的
“等等!”雅柔聽到這打斷他,“年七夜就是給你治病的陰陽人?行周公禮?難道你們。。。你們已經。。。”的
‘
十三尷尬地點點頭:“起初只是皇阿瑪讓她天天陪著我一起睡,我們整天形影不離。後來到我十四歲那年,她生日,我陪她去了一趟百花山,結果喝了酒,結果就。。。就。。。”
“夠了!”雅柔聽得手腳冰涼,五臟六腑都揪在一起,“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好殘忍!你怎麼有把握,我一定能夠承受這樣的故事?”的
“可那個時候我才十四歲啊,何況一個皇子,就算不是年七夜,皇阿瑪總是要安排通房丫頭在身邊的。”十三急急辯解。的
雅柔雙手捂著耳朵搖晃著頭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