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玫又羞又窘,嬌嗔道:“老師,你怎麼也拿我開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什麼男朋友嘛。”心裡頭,她卻是在有些哀怨的嘟囔著:“人家就想要老師你做男朋友,可是你卻偏偏不解風情。哎,當真是應了那一句話:‘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當然,這樣的話,她也就是在心頭嘟囔抱怨一番而已,雖說她的膽量的確是很大,但要讓她當著張文仲將這話挑明,卻還是不敢的。
“那你是在生誰的氣?”張文仲好奇地問。
“還能有誰?不就是之前與我們比試醫術的那群韓國佬麼。”說到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蘇曉玫的臉上就再度出現了忿忿不平的表情。張文仲毫不懷疑。如果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此刻就站在這兒的話,蘇曉玫鐵定會衝上去,賞他們三拳兩腿的。
張文仲來了興趣,連忙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說清楚點兒。”
蘇曉玫咬牙切齒的講述起了事件的經過來:“老師,你是不知道,昨天一大早,我就和那幾個研究生一起前往了雍城醫院,準備繼續和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比試醫術。可是,當我們到了雍城醫院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的身影,連帶之前那些趕來給他們助陣的韓國人,也都不見了蹤影。一問之下,方才知道,這些韓國人,早在鼠疫剛剛爆發的時候,就驚慌失措的逃離了雍城市,據說,其中大部分的人,還是直接逃回了韓國。如果事情就這樣收場了的話。倒也就罷了。可是,那幾個研究生中,有一個人的女朋友,正是我們學校外語系裡,學習韓語的,平日裡也總喜歡登陸一些韓國網站,練習一下韓語的閱讀和聽力。據他的女朋友說,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在回到了韓國之後,竟是公然宣佈,說我們怕了他們,不敢再和他們比試下去了,所以在這場中韓醫術比試中,最終獲勝的人是他們,而且他們還恬不知恥的宣佈,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完勝!老師,你說這些韓國人,怎麼就能夠這樣的無恥呢?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們害怕沾染到鼠疫,所以才落荒而逃的。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是我們不敢迎戰……”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說抗擊鼠疫的那幾日,就連世界衛生組織派來擔當裁判和公證人的那幾位醫學專家,都是出現在疫區內,和我們一起戰鬥在抗擊鼠疫的第一線,卻是一直沒有見到這些韓國醫學專家的身影。原來,他們卻是遠遁回國了啊。遇見疾病不予救治,反而還為儲存自身遠遁逃走……哼,這些傢伙,也配得上‘醫生’這個稱謂?”張文仲不由的冷笑了起來。
“事情還不止是如此呢。”蘇曉玫接著又說道:“昨兒下午的時候,我還從埃裡克爵士那裡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世界衛生組織不滿那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以及韓國醫學界的這種無恥行徑,所以向他們提出了抗議及警告。結果,你猜怎麼的?那些韓國人,居然說世界衛生組織和我們串通一氣,想要汙衊並打壓他們。我勒個去呀,這樣的話,他們居然也好意思說出口?當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張文仲啞然失笑,說道:“看來,這件事情還真成了一出鬧劇呢。只怕,現在全世界都在看韓國人的笑話,然而他們卻是在自欺欺人、自娛自樂。好了,小妹,你也別再生氣了,遇到這樣一個能夠將全宇宙都說成是他們家後花園的神奇民族,你要再繼續慪氣的話,豈不是墜了自己的身份?”
蘇曉玫卻是有些不甘心:“這件事情,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這件事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呀,就權當是在看猴戲好了。”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張文仲卻在心頭暗暗安定了主意,要尋一個機會,讓這些臉皮厚的與城牆有的一拼的韓國人。為此次大言不慚的謊言,付出一些代價。
又安慰了蘇曉玫幾句,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