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回過了神,雙頰上泛著兩抹紅暈。
她咳了一聲,掩飾了下唇角的笑意,“你看我幹嘛?”
“是看你在傻笑,覺得奇怪而已。”秦晚馥說著,卻沒繼續深究,反而躺倒榻上道:“我這是在賭博吧?憑一張畫像,一個背景,就定了自己的終生。”
人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她們這個年紀的姑娘,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
阿凝道:“你這兒有畫像就不錯了。天下多少女子是見都沒見過面兒就嫁過去的。”頓了頓,又道:“秦大人定了出京的日子沒有?”
“我爹爹定了五月初一動身。可我想趕完上京城的熱鬧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