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你們不說替姐姐做主,去崔家討個說法,反倒看我們兄妹孤苦無依就來逼迫,實在是……”
李鳳兒說到此處,已經喉頭哽咽,有些說不下去了,她硬忍著淚意,眼圈雖紅,可一滴眼淚都沒掉:“那廟裡是什麼去處誰不明白,我們莊子後面這座山上野獸眾多,不說姐姐一個弱女子,就是成年壯漢也不敢獨身上山,你們……”
李春看李鳳兒肩膀一聳一聳的,聲音又帶著悲苦和不忿怨仇,心裡也是一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妹不去山上,要去我去,我去。”
李鸞兒看的心裡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不過,大致也明白了原身為什麼自盡。
應是被夫家休棄回家,被孃家宗族中的人逼迫,自認無顏見人,或者無法苟活,所以才自殺的。
明白了這些,李鸞兒一陣氣憤,即氣惱於宗族中人的不盡人情,又對原身的懦弱很是憤慨。
經歷了末世,李鸞兒可是比誰都明白生命的可貴之處。
不說村裡人幾句閒言碎語,或者宗老們仗勢欺人,做出強逼之事,就算是斷了腿,瞎了眼,只要是沒死,那就得好好的活著。
人只有活著,萬事才有可能,死了……哼,那可就是一了百了了。
不過,李鸞兒轉念一想,似乎宗老們提議讓她去山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好像,剛才李鳳兒說什麼山上野獸多,那不就是說代表了……嗯,肉多麼。
想想李家這貧窮的家境,再有李氏兄妹對她的緊張,如果她還呆在家裡,不說吃食上如何如何,就是行動也沒有多少自由。
可如果她去山上的話,不但能夠修習體術,提高自己的武力值,還可以多抓些野物換錢,給家裡改善一下條件。
想到這裡,李鸞兒也躺不住了,爬起來整了整儀容,推門而出。
她緩步走到廳堂內,就見李鳳兒一臉倔強的跪著,李春也跪在地上大哭。
而那位三爺爺已經滿臉的不耐,就是大伯和四叔看這兄妹倆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善。
李鸞兒眯了眯眼,把眼中的殺意遮住,使勁揉了兩下眼睛,讓眼圈看起來紅紅的,緊走幾步,來到李鳳兒身旁,一把拉起李鳳兒:“鳳兒,別讓三爺爺為難,不就是廟裡嗎,我去就是了。”
說著話,她又拽起李春,拿衣袖給李春抹了抹淚:“哥,別哭了,你是男兒,是咱家的頂樑柱,以後不許再哭了。”
“嗯,嗯。”李春抹著淚,吸吸鼻子:“我聽大妹話,我不哭。”
李鳳兒則是一臉的怒意:“你傻了,去什麼廟裡,那是你能去的,這事你別管,趕緊回去。”
“鳳姐兒。”四叔冷哼了一聲:“這是鸞姐兒自己的主意,可不是我們逼的,你可還有什麼說的。”
李鳳兒回身看向四叔,滿臉的不甘和惱怒:“四叔,你知道我姐姐是怎麼一個人,別說是去廟裡,你現在讓她去死,她也沒二話,你竟然還說什麼她是自願的,如果不是你們來提議,她會自願去山上?呵,真是笑話,逼人到了這種地步,卻當了**……”
“鳳兒。”李鸞兒有些氣惱了,冷聲呵住李鳳兒。
她已經瞧明白了,這個妹子就是個脾氣暴燥,心直口快的,真惱了說話完全不考慮後果,什麼話都敢往外蹦。
李鸞兒本在末世經歷十幾二十來年,殺了不知道多年喪屍變異獸,就是人類她也是下過黑手的,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殺氣比那經歷沙場的將士都不少,她這一聲大喝,聲音冷冽嚇人,不說李鳳兒,就是三爺爺等人也嚇壞了,一時間,一屋子人都不敢言語。
李鸞兒看了高坐的三人一眼,把三人的形貌記在心裡,已經下定決心,等她在這個時代站穩了腳跟,絕對要給這三個人一頓教訓,她李鸞兒向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