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可莫放在心上,現如今誰家不想討個你家那樣的媳婦,那個丫頭如今可是立了天大的功勞,得班師還朝後還不定怎樣封賞呢,雖說她是個女子難免有些叫人非議,可是,甭管男女平定了邊關之亂若是不封賞也實說不過去的,且等著吧,你家風光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什麼封賞不封賞的,鸞丫頭有那個本事,便該保家衛國。”嚴保家叫過小二來又要了兩個小菜,一邊喝酒一邊道:“我倒也沒想她如何,只想著他們夫妻好好的,一家子和和氣氣才是最好不過的。”
邢虎也跟著點頭:“你家那個丫頭眼界高,心胸廣,又有心計,她那般的要是還不能和睦妯娌,孝敬公婆可就實在沒天理了,我可是聽說了,現如今你們一家子可是和氣的緊,你啊,就甭在我跟前說這些話叫我眼熱了。”
“呵呵。”嚴保家輕笑兩聲又問:“你和老汪到底怎麼了,怎的這些日子見面就吵?”
“唉。”邢虎搖頭嘆息:“家門不幸啊。”
“到底怎麼了?”嚴保家又追問了幾句,邢虎才臉色不好的跟他說了。
卻原來入秋的時候邢家大兒媳婦汪氏就被診出已經懷了兩個多月的身孕,當時邢家上下都很高興,馬伕人也挺歡喜。將禁足的汪氏給放了出來,又請人專門給她調理身子,叫她好好養胎。
這汪氏生下大兒子這些年才又懷上了,倒也精心,整日在屋內安胎,吃喝上又很講究,調理的倒是不錯。眼瞧著面色紅潤。身子骨也一天天的壯實,馬伕人和汪氏都挺高興的。
只是進了冬月馬伕人到底年紀大了些,出門的時候著了風。便病倒在床上,請了大夫來瞧只說病的挺重要好好的休養,叫人好生照顧著。
本來分家出去的顧歆一聽說婆婆病了,當下便帶了女兒邢慧搬回去住。每日請醫送藥,給馬伕人捶背揉肩忙的腳不沾地。叫誰瞧了都要贊上一聲孝順。
本來顧歆孝順是好事,邢虎瞧了也挺歡喜的,只說雖然大兒媳婦有些不著調,可如今又懷上了。人倒顯的好了些,這小兒媳婦雖活潑了些,可卻也實實在在的孝順。若是長此以往,邢家一家和樂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叫邢虎沒想到的是。偏偏就有人好好的日子不過硬是要作耗。
那汪氏挺著大肚子本來好好養胎的,可一瞧顧歆這裡忙上忙下顯的又孝順又得人誇讚,便有些坐不住了,在聽到幾位探病的貴婦誇顧歆聰明伶慧又孝順時,汪氏氣狠了。
汪氏自問嫁到邢家這麼些年來原每回馬伕人病了都是她伺侯的,可竟是沒一個人誇過她,顧歆也不過伺侯了一回便傳出孝順名聲,實在可恨。
她又仗著如今身子調理的好,就開始和顧歆較上勁了。
汪氏也不安胎了,整日在馬伕人那裡轉來轉去,幫著馬伕人遞帕子擺飯不說,到了晚上直說不放心旁人照料馬伕人,硬是在外間支了床睡過去,想著夜晚也陪馬伕人。
馬伕人一瞧可真嚇壞了,趕緊叫汪氏回去,只說自己這裡並不用人的,有那麼些下人在,又有顧歆照顧著,很不敢用汪氏的。
可汪氏硬是不聽,什麼事都搶在顧歆前面,硬是要比顧歆還要孝順,沒過幾日便折騰的病了好些。
顧歆瞧了有些看不過眼,勸了汪氏幾句,汪氏非但不聽還和顧歆爭吵起來,吵完了又去伺侯馬伕人,誰想到她自己不注意一時絆了一下,竟是,竟是生生的弄的小產了,好好的一個哥兒就這麼給沒了。
小產之後汪氏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怪罪顧歆,回去狠哭了一場,口口聲聲埋怨顧歆,氣的顧歆臉色慘白,渾身都發抖,可到底汪氏才剛小產,顧歆做為兄弟媳婦又不能和她爭辯,只能忍著氣,不但要照顧汪氏,還得照顧馬伕人,著實的叫顧歆受了不少苦楚。
說到這裡,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