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保證一定能生小子,可總比不用強許多。”
“還不快謝過夫人。”李鸞兒一把拉過顧歆來往金夫人跟前推了推:“要知道夫人這藥可是輕易不許人的,得虧了是你,若是旁人,求都求不來呢。”
顧歆臉上也不紅了,也顧不上羞臊,抿嘴一笑:“要我說,這藥啊鸞姐姐才是最該用的,鸞姐姐才該好好的謝過夫人,叫夫人幫你配些好藥,好一次和姐夫生上三五個的。”
李鸞兒可沒顧歆臉皮子薄,她沒羞沒臊道:“你怎知我不會求,等你姐夫回來,我自然是要求的,我若是得了藥生的好了,你也早些求些去。”
顧歆原想著打趣李鸞兒一番,好報些仇去,哪曉得李鸞兒完全不當回事,她很有些重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姐姐說的是。”
說完這話,顧歆倒真的抱起一個小子逗弄起來,她這一逗倒不要緊,那小子在她懷裡扯開喉嚨嗷嗷叫了起來,又聽得嘩啦一陣水聲,卻原來竟是撒尿了。
李鸞兒笑道:“得,這下倒真是好,得了童子尿,以後準得生個大胖小子。”
“姐姐只會打趣我。”顧歆倒也不嫌棄髒,摟著小娃娃哄了起來,只這小子絲毫不給面子,扯著喉嚨哭叫的更響。
“瞧這嗓門大的,這定是個壯小子。”李鸞兒一聽哭聲有些放了心:“長大了也必然壯實,說不得又跟我們一樣是個力氣大的。”
金夫人過去抱住小娃娃:“哭的這樣狠,定是餓了,我抱她餵奶去,你們自己玩。”
她抱著哭鬧的小娃娃才要走,另兩個也哭了起來,沒法子,金夫人只好叫奶孃進來給三個娃娃餵奶,她在旁邊瞅著,瞧著有不對的地方再糾正過來。
又過一會兒就有婆子拿了洗淨晾好的細棉布尿墊進來,金夫人接過吃飽喝足的娃娃一個個給他們換上新尿墊,再笑著將他們安放到搖床中。
李鸞兒和顧歆在一旁瞧著,倒也跟著學會了許多照顧孩子方面的知識,李鸞兒倒也罷了,顧歆追著金夫人問了好大一通,又惹的李鸞兒取笑她好一陣。
兩人又看了一會兒孩子才去李鸞兒屋中說些閒話。
待坐定了,李鸞兒叫瑞珠上了茶點才問顧歆:“怎麼今日只你一個人來?你母親呢?”
顧歆嘆了口氣:“母親去汪家了,今兒是汪家二娘子定親的日子,我家總歸是和汪家有些牽連,按情理來說,總該有人道賀的。”
“汪家二娘子?”李鸞兒想了好久才想到顧家和汪家有何牽連:“就是邢家大媳婦的孃家妹子?”
“可不是麼。”顧歆微嘆一聲,說起邢家大嫂汪氏來竟是一腔怨念:“說起來我倒時具不樂意母親去她家的,你不知道她家那些人都是什麼德性,滿京城誰不曉得汪翰林滿府的老古板,大約是沒有一個鮮活人兒的,這個我倒不放在心裡,可邢志與我說過好幾次,說那汪氏管的太寬泛了些,竟然一個勁的勸婆婆給邢志納小抬通房,你說說,她一個做嫂子的總盯著小叔子屋裡的事做甚。”
李鸞兒聽的有些吃驚:“還有這樣的人?”
顧歆往李鸞兒身上一歪:“可不是麼,她自己給邢大哥抬了滿屋子通房不算,竟然還想叫邢志也弄上一屋子的小老婆,沒事閒的她,這汪家啊,教養女兒都是這般教養,整日的三從四德,教出來的女孩子一個個都成了活動的女四書。”
顧歆後邊那句話將李鸞兒逗笑了,笑了半晌才推推顧歆:“你婆婆與我說過,只說邢志成了親就分家的,邢志是小兒子,自然是要分出去的,你們成親之後又不和兄嫂住一處,管她那麼些事做什麼,你只管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真的?”顧歆一聽來了精神:“真要分家?”
見李鸞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顧歆趕緊解釋:“並不是我有心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