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議。”五散人中,又有一位背劍道人說道。
“人而無信,豈能立乎?”就在幾人眾口一詞反對之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忽然響起,令眾人心頭一寒。
“石右使,難道你贊成讓嶽少俠擔任我教教主麼?”古冠道人看向剛才說話的光明右使石中卿,冷然問道。
石中卿的臉色如冰山般冷峻,吐字簡短,道:“若阻止,即陷教主於不信。”
古冠道人臉色漲紅,卻是無話可答。
當歐陽鋒準備覆滅明教之時,是鍾承志放下臉面。請求嶽無笛相救,並且許下明教教主之位的承諾,才請動嶽無笛的。
當時,明教眾人雖曾出言反對,但是後來,卻也是預設了的。
現在。嶽無笛打退了歐陽鋒,保住了明教,按照約定,鍾承志自然便應將教主之位傳給嶽無笛。
因此,明教大部分人,此時都是緘口不言,雖然心中著實不願讓一個外人,甚至之前還是敵人的人,來擔任教主。但是礙於約定,卻是無話可說。
只有古冠道人等人,將心中所想確確實實地說了出來。
嶽無笛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道:“鍾教主盛情原本難卻,但是貴屬,似乎卻並不怎麼歡迎我啊。”
鍾教主因為受了重傷,臉色蒼白。語聲枯澀,但是仍在竭力大聲說道:“嶽少俠無需多心。我明教言出必行,最重恩仇。嶽無笛有拯救我明教之恩,鍾某自然不會食言。”
“至於教中的兄弟,他們只是之前和嶽少俠有一些誤會,這些不難化解。”
“哦?”嶽無笛似乎仍有疑問,道:“便算如此。但是若嶽某擔任教主。那麼鍾教主又如何安置自己?”
此言一出,明教眾人立即變色,白夜立即嘶聲道:“嶽無笛,你這是何意?”
嶽無笛冷笑,即便是明教眾人真的奉他為教主。但是前代鍾教主還在的話,他這個教主,也終究只是有名無實而已。
眾人懾於他的武力或許會臣服,但是心中,一定還是向著鍾承志的,若是他和鍾承志有什麼意見相悖之處,明教之中,必然是支援鍾承志者佔絕大多數。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要我們鍾教主自殺麼?”白夜陰冷的聲音,毫不避諱地說道。
明教眾人聞言,臉色都變得難看之極,似乎心裡已認為嶽無笛就是這麼想的。
嶽無笛眸子中頓時寒光冷冽,盯著白夜,令得後者頓時就是心頭一顫,但仍然是昂著頭,用陰寒的眼睛直視著嶽無笛,不後退一步。
“住口!”鍾承志雖身有重傷,此時卻是疾言厲色,道:“我本就是將死之人,談什麼嶽少俠逼我自殺?”
明教眾人全都大驚,道:“教主何出此言?您內功深厚,豈能這麼容易便死,這些傷勢雖重,卻也並不致命啊!”
就連嶽無笛,也是一愣,眼眸看著鍾承志,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鍾承志朝他點了點頭,苦笑道:“嶽少俠想必是看出來了吧。”
嶽無笛惋惜道:“原來你是練功出了問題,難怪,這本就藥石無救了。”
“你說什麼?”赤睛虎王驚道,隨即看向鍾承志,似乎等著他否認一般。
但令明教眾人失望的是,鍾承志卻是點頭道:“嶽少俠說的沒錯,我強練乾坤大挪移,妄圖突破第六層,卻是由於內力不足而身受反噬,此傷已經有多年了,一直在惡化。到了現在,已經是時日無多了。”
“所以,便算我今天沒有決定傳位給嶽少俠,不久的來日,這個教主之位,終究還是要有人繼承的。”說著,鍾承志眼光掃視著明教眾人,良久後,他嘆息一聲。
“我知道,你們之中,有好些人都希望能夠繼承教主之位。但是,若是我將教主之位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