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本就無需太過在乎他們的品質,只要自己將他們牢牢控制在手中,就一切無虞。
揮揮手讓寶樹王起來,嶽無笛的聲音變得淡漠,道:“寶樹王,你既然臣服於我,那以後便留在光明頂中,為我製造火藥吧,聽說你們還帶來了回回炮,放在哪裡,也一併獻出來吧。”
寶樹王聽到嶽無笛冷酷淡漠的聲音,反而放下了心來,前輩地道:“偉大的明尊降世,我們的確帶了回回炮來,只是還沒有運到光明頂上,就被您的屬下沒收了,只有火藥體積微小,我們藏在衣服裡面,才得以帶上了光明頂。”
嶽無笛點了點頭,既然已經被明教收繳了,那之後再看也無所謂。他的眼睛看向了妙風使,這個波斯明教使者,武功不錯,若是能夠收服,也是一個不錯的打手。
妙風使站在那裡,見嶽無笛的眼光向自己望來,就感覺到了無邊的壓力撲面而來,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操於那個可怕的明教教主之手,當即跪了下來,因為寶樹王的前車之鑑,不敢行吻腳禮,只是謙卑地說道:“偉大的明尊降世,妙風使也願意做您最忠誠的僕人,只乞求您的饒恕。”
嶽無笛揮揮手讓他起來,說道:“你武功不錯,可為我教護法,以後便叫我教主吧,不要把什麼明尊降世整天掛在嘴裡。”
“是!偉大的教主!”妙風使連忙謙卑地答應。
嶽無笛無語,這些人說話還真是麻煩。
眼下只剩下一個流雲使了,他被打折了雙腿,強忍著痛苦爬了過來,趴在地上也想要請求饒恕,嶽無笛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這個人廢了,沒有人比嶽無笛更清楚他自己的拳勁,那一招雙峰貫耳,已經將這位流雲使的雙腿腿骨徹底打得粉碎,簡直就如淤泥一般了,就算是有黑玉斷續膏,也肯定治不好。
這樣的敵人,收服過來沒有一絲的用處,只能是浪費糧食。
“妙風護法,這個人曾無禮地冒犯本座,應該怎樣對待他呢?”嶽無笛冷冷地問妙風使。
妙風使臉上現出痛苦之色,但是隻掙扎了一會兒便被他強行掩去,他謙卑地彎下腰對嶽無笛說道:“偉大的教主,對於冒犯了您的人,您謙卑的僕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流雲使敢於冒犯偉大的教主,我妙風護法,就應該將他的頭顱踢爆,以維護教主您的無上威嚴。”
說著跑到了流雲使身前,一腳踩下,將流雲使的頭顱踩得陷阱了地裡,不理會流雲使痛苦哀求的神色,妙風使又是重重地一腳踢在流雲使的天靈蓋裡,頓時將流雲使踢得腦漿迸濺,鮮血直流,幾個呼吸間,流雲使就就停止了抽搐,鷹目之中沒有殘忍,只有哀求和怨毒。
嶽無笛始終神色淡淡,妙風使和寶樹王甚至聖女伊娃,或許都是一樣的,他們能對別人狠毒,能對夥伴狠毒,卻唯獨對自己狠毒不起來。
對這樣的人,嶽無笛沒有一絲忌憚的心思,收服過來,就能當獵犬般使用,而不用擔心那是一頭狼。
至此波斯明教帶來的威脅已經盡數消除,明教眾人又歡呼了起來,但是四法王和五散人等高層卻都歡呼不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嶽無笛陰沉的臉色。(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革新明教
嶽無笛的臉色很不好看,這次實在是太危險了,波斯明教只有幾十個人的殘餘部隊,卻差點讓明教陷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雖然危機已經解除,但是如果明教的紀律性和警覺性還是那麼鬆散的話,逃過了這次,也逃不過下一次。
“命洪水旗將地上的石油全部收攏起來,寶樹王和妙風使等人妥善安置,光明右使、四**王、五散人、五行旗使全部到議事廳來,本座有要事相商。”嶽無笛說了那麼一句話後,就自己一個人先去了議事廳。
明教在波斯,是一個信仰神靈的宗教,但是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