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張順之,到底是怎麼辦事的,封鎖訊息也做不好!”
“來人!”
“小王爺!”應和聲中,七八名頂盔摜甲,氣質沉凝肅殺的侍衛飛奔而至。
“傳張順之和蕭凌前來見我!”高興眉頭一揚,沉聲喝道,身上凌厲的氣勢讓眾人心中一顫,不敢怠慢,恭敬地答應一聲便匆匆離去。
時間不長,面色沉穩的張順之和冷漠無比的蕭凌便聯袂而至,當看見高興渾身殺氣騰騰,怒意勃發的樣子,張順之腳步一滯,心中頓時一凜,而蕭凌卻是輕皺眉頭,臉上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屬下參見大人!”到得高興身前,張順之和蕭凌俱都恭敬地行禮。
“哼!”高興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然後巡視四方道:“一刻鐘內,我不希望在方圓百米內看見一個閒人!”
張順之只覺渾身一緊,後脊陣陣發涼,而在院中藏在暗中的明崗暗哨俱都已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見。
待確認四周沒有人偷聽後,高興又將目光落在跪倒在面前的兩人身上,冷聲道:“起來說話吧!”
“謝大人!”謝禮後,張順之恭謹地看著高興低聲問道:“大人,不知有何任務需要屬下完成?”
“張順之,瞧你乾的好事!”高興雙目圓睜,輕斥道。
張順之渾身一顫,臉上閃過一抹驚愕,繼而變成了愧疚,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道:“大人,屬下知錯,請您責罰!”
“哼!你是該罰,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你!”看著張順之低眉順目認錯的樣子,高興真想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斥責道:“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搖尾乞憐的庸人嗎?我說你錯了你就錯了,你的主見和堅持呢?難道這些年我交給你的都是下跪認錯嗎?給我站起來!”
張順之羞愧得面紅耳赤,不敢怠慢,忙站起身來,嘴巴囁喏著卻是不知該如何辯駁。
其實也難怪張順之會如此,蓋因高興威嚴日盛,平日裡就少有人敢與他對視,更何況如今他明顯怒氣沖天,張順之又怎會不畏懼。張順之出身鄙賤,心中一直為此自卑,是以在高興面前愈發戰戰兢兢,難免言行失措。
“張順之,你給我聽清楚!”高興目光灼灼地瞪視著張順之,沉聲說道:“男兒當丈夫,當頂天立地,無愧於心,對便是對,錯便是錯,縱使斧鋮加身亦不能改變分毫,聽清楚了嗎?!”
張順之渾身巨震,臉上的愧疚尷尬盡去,雙目熱切地看著高興,眼中滿是振奮與感激,聲音也變得堅定宏亮許多:“大人,屬下定當謹記今日教誨,終身不忘!”
高興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道:“我且問你,你可知道王妃和幾位夫人要北上的事情?”
“什麼?!”張順之面色驟然大變,失聲道:“我一直命丐幫弟子主意王府的動向,王妃和幾位夫人怎麼會離開盱眙呢?”
見張順之的模樣不似作偽,高興眉頭一皺,沉聲道:“有什麼事你沒告訴我的,現在還不統統道來!”
“是,是!”張順之也知此中干係重大,不敢怠慢,言簡意賅地道:“大人,十日前盱眙突傳大人您‘重傷不治,將不久於人世’,王妃和幾位夫人心中十分擔憂便想來晉陽,不過最終卻被蓉夫人勸阻。屬下猜測可能是奸人散播的謠言,故而命人嚴加防範,只是王妃怎麼會突然離開了王府,屬下卻沒有收到絲毫的訊息?”
“想必是蓉兒猜測到拜月教的奸計,為了防止走漏風聲,故意連你也隱瞞了吧!只是如今想要找到她們的行蹤卻也不易!”高興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眼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慮,見張順之似乎還有話說,遂又問道:“還有什麼事?”
“大人,前些天有兩位女子去過王府,只是後來卻不知為何突然消失無蹤了!”張順之困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