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聽後默默點頭道“不錯,又立一功,這杯酒我敬你”
芙蓉端起桌上的國窖1573一飲而盡,陳中藏打量著芙蓉,隨後也端起酒杯仰頭喝掉,入口的辛辣讓他穩穩皺眉,說道“好酒”
“回自貢”芙蓉起身吩咐道。
幾分鐘後,芙蓉和陳中藏等人就從這裡消失,旁邊的臥室裡,那位礦業大王以及他的手下們被五花大綁著。半小時後,呂方在外面的司機感覺到不對勁,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於是按照約定打了電話,卻沒人接通,兩人頓感事情不對,於是衝進了別墅裡,這才發現裡面的情況,頓時大驚失色,連忙通知司徒南那邊,呂方出事了。
在自貢的司徒南正在等著這個電話,芙蓉那邊完事以後就已經給他打電話告訴任務完成,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所以司徒南已經不用再擔心什麼。
接到電話後,司徒南通知陳濤和宋天河富順那邊呂方出事了,小心今晚譚鴻儒那邊再有什麼動靜,隨時盯著他們,隨後才帶著張幸前往自貢,一個小時多以後就出現在別墅裡,事情依舊被封鎖著,並沒有報警,也沒有通知外人,那位礦業大王何長順被嚇壞了,如果這事讓他背黑鍋的話,他也是有口難辯。
所以等到司徒南出現以後,滿頭大汗的何長順著急的解釋道“司徒先生,你要相信我啊,這事真跟我沒有關係,我在這裡等呂哥的時候,突然就有幾個男人拿槍衝了進去,然後就把我們綁了起來,最後還是呂哥的手下救了我們”
“老何,我知道這事跟你沒有關係,你沒這個膽子做掉呂方,既然不是你,那隻能是譚鴻儒了,呂方有點掉以輕心了,這個時候,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這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司徒南緩緩說道。
三十多歲做事極有魄力的何長順聽到這話,終於長舒一口氣,連忙表示忠心道“司徒先生放心,這次我一定和你們站在一起,為呂哥報這個仇”
“有你這句話,我倍感欣慰了,胡嗨,老何也受到了驚嚇,帶老何回去休息吧,注意保護好老何,如果再出差錯,我拿你試問”司徒南對著旁邊一位心腹說道,這是他挖掘出來的一個後起之秀,今年才二十六歲,但已隱約有大將之風,所以他才把胡嗨放在自己身邊,讓韓慶和張幸帶著他。
二十六歲,卻已看不出稚嫩的胡嗨帶著何長順離開,司徒南望著呂方的屍體,若有所思對著旁邊的張幸說道“張幸,你覺得呂方是誰殺的?”
“不管是誰殺的,他都該死”張幸這條老狐狸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已經猜到什麼,但自然不能說出來。
司徒南淺笑道“張幸,你是聰明人啊,既然呂方已經死了,資陽內江那邊可不能再出亂子了,你今晚就離開自貢,去那邊主持大局,該重用誰,我想你比我清楚”
呂方的死讓張幸清楚到一點,任何時候都不要威脅到司徒南的地位,司徒南之所以說他很聰明,就是因為他從來不會威脅到司徒南,他從來不提任何過分的要求,不需要任何過多利益,司徒南安排的事情,都會認真去做,知道自己的位置,所以他才能被司徒南留下,更是得到司徒南的信任。
資陽內江那邊的事情,張幸一直都在參與,誰是司徒南的人,誰司徒南不喜歡,這些張幸都清楚,所以司徒南才會讓張幸去主持大局。
處理完這裡的瑣事後,司徒南和張幸帶著呂方的遺體離開富順縣,司徒南迴自貢,張幸直接前往資陽。
當晚,司徒南對外宣稱,呂方遭譚鴻儒設計死於非命,就這樣譚鴻儒躺槍又背鍋,當第二天遠在德陽的譚鴻儒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氣的差點跳起來罵娘。
“你確定不是左福他們做的?”臉色極其難看的譚鴻儒大清早聽到這樣的訊息,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由於瀘州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