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兩隻手和在胸前做爪子狀搖了搖。
唐夜暮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少女和一隻白團的動物以相同的姿勢跪坐在床上,兩個人一起搖動著前爪……
“笛兒……”咳了一聲,那玩得忘我中的兩隻才反應過來。
陶笛兒看著來人眼中止不住的笑意,小臉止不住發紅。“四叔你來了啊?”見唐夜暮上前,陶笛兒連忙見色忘義的把小綿羊往地上一踹。也許是唐四叔氣場的確有目共睹,那白團子居然沒有再往床上撲,而是瞪著一雙紅眼,天真無邪的趴在了唐夜暮腳下。
看著一人一獸臉上都露出一種小討好的表情,不由莞爾失笑。坐下將陶笛兒手腕扣住,看著對方緊張兮兮的表情,終於開口道:“已經沒有大礙了。”
“太棒了!”陶笛兒高興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開始一疊聲叫唐若涵的名字。
“怎麼這麼著急叫涵兒了?”
“還不是因為……”
“娘子叫我?”外面唐若涵端著一碗燕窩從外面急急忙忙邁進來,問道。“我剛剛熬了燕窩,你喝一點吧。”
“四叔,你再把剛剛的話說一遍。”陶笛兒看著那碗燕窩,覺得虛火上升。
唐夜暮看著陶笛兒,轉瞬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再三強調了陶笛兒身體已經無大礙,若是再加進補可能適得其反,唐若涵才念念不捨的結束了他的“陶笛兒飼養計劃”。
唐夜暮走時,陶笛兒連忙從床上下來送他出門,卻被唐若涵像是母雞看小雞一樣生怕她磕到碰到。男子看著這一對活寶,也忍不住展顏。剛剛想出門,眼神掃過那地上一直團成團兒的小東西,居然直立起來衝自己搖了下前爪……
等唐夜暮走後,陶笛兒集中表揚了一下小綿羊,感覺這小東西真是給自己爭臉。以前她唸書的時候就想養一隻狗,叫他跑就跑,叫他跳就跳,多拉風?現在有了小綿羊這麼稀有的品種,又這麼給她面子,不由眉開眼笑。
唐若涵本來就有些失落,眼下看到小綿羊完全搶了陶笛兒的注意力,不由更加鬱悶。將手裡的燕窩放在桌子上,立刻就被陶笛兒接了過去。
“娘子,你要吃嗎?我熬了兩個時……”他話還沒說完,白光一閃,那一團白毛團已經完全將小腦袋浸在了燕窩裡。汁水濺出來,弄得陶笛兒一臉。
“畜生!”唐若涵見陶笛兒沒有吃成,衝口呵斥了一聲,突然有些後悔將這東西帶了回來。有了它,娘子反而連自己看都不看一眼了……
小綿羊懶洋洋的抬頭,用紅眼睛瞪了唐若涵一眼,看到對方似乎看不到自己,不由又興趣缺缺將目光重新轉到燕窩碗中。
“好啦好啦,和它生什麼氣?”陶笛兒擦了擦臉,看著唐若涵有些失望的眼神,突然有些明白了。想到自從今天上午寶唯從府庫領來了新鮮的燕窩後,唐若涵就一直沒再出現,恐怕就是一直在鼓搗這個吧?
“那個,還有麼?我突然也想喝啊。”
“啊……娘子?”唐若涵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陶笛兒又說了一遍,唐若涵才忙答應一聲,又笑眯眯出去給老婆盛燕窩去了。
“你啊,一個胖糰子吃得比人都好,小心遭天譴……”陶笛兒拍了拍懷裡的小綿羊,卻被那小東西一個白眼噎住。陶笛兒氣得樂了,彈了那小東西黑黝黝的鼻頭一下,卻不知道白色猞猁堪為異種。即使是枕黃金,吃白玉也是有人搶著養的。
“娘子,好了……”將小綿羊拎著後脖子往後一甩,唐若涵小狗狗一樣將一碗新盛的燕窩端給陶笛兒,那樣子活脫脫像是爭寵。陶笛兒被自己的想法噁心了一下,連忙接過對方手中的碗抿了一口。
不甜不膩,口感極佳。顯然是摸清了自己的脾胃,陶笛兒喝了一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