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遠笛動作一頓,然而發現男子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是看著書的,不由心中罵了句虛偽。
“主子還有什麼事?小的怕在這兒笨手笨腳的耽誤您看書。”
“沒事,只是和你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既然你不願意,那就以後再……”
“別別別。有時間有時間……”陶遠笛一急,忍不住急忙表態。臉上滿是討好的笑意,心中卻恨得牙癢,心說你早說啊。“主子說清楚了,這樣小的今後也能更好的伺候主子,嘿嘿……”男子仔細看了看陶遠笛的神色,像是他臉上長了花一般,直到陶遠笛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堅硬了,他才移了視線。
“你想知道什麼?這幾天一直在問。”
“小的,小的想知道主子是什麼人。”陶遠笛摸了摸鼻子,顯然想到前兩天的碰釘子也有些尷尬。
“我是什麼人,你並不用知道。若你不放心,我只告訴你我不是歹人。”男子一眼看透陶遠笛心事,淡淡道。“還有什麼問題?”
陶遠笛心中白眼,心說這個問題您就沒交代,自己還敢問什麼問題?
“那個,請問……請問主子,小的的工錢怎麼算?”陶遠笛想了想,還是將最現實的問題問了出來。男子似乎有些意外,終於又屈尊從書上抬眼看了陶遠笛一眼,好看的眉宇微微一蹙。陶遠笛這才發現對方的眉型竟然是遠山眉,淡淡的有些愁意卻更添纖秀之感,只是在看到那一雙冰澈的雙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算了算了,他絕不可能是女扮男裝。
“遠路,你進來。”
一聲吩咐後,遠路掀開簾子進了車內,恭聲道:“主子有何吩咐?”一邊向旁邊看了眼陶遠笛,有些疑惑。
“遠路,宮……咳咳,家中的月例是怎麼安排的?”
遠路也不由一愣,清秀的臉上先是有些不解,但馬上恭敬回道:“回主子,家中僕從等級甚為繁多,不知主子問的是幾等?”
男子略思考了一下,看了眼陶遠笛,薄唇微掀。“最低等。”
陶遠笛剛剛還因為推斷出這人家中肯定很有錢而欣喜,然而下一秒就被打擊成渣。
最低等?是說自己嗎?
“回主子……”遠路也有些奇怪,看了眼陶遠笛,一副“你怎麼得罪他了”的表情,看得陶遠笛自己也是委屈,“主子身邊,是不會配最低等的奴才的。”
“……”車內一時間沉默。
“先按最低等的給他。”最後,男子一錘定音,等陶遠笛從腹誹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遠路早就一臉同情的出了車廂,而那挨千刀的男人正悠然自得的看書。陶遠笛有些糾結,心說要不要出去問一問遠路這最低等到底有多少錢,但那男人不說話,陶遠笛也不敢動。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過了半天,男子才像反應過來有陶遠笛這個人一般,後知後覺的問道。
陶遠笛心中正和男子的八輩子祖宗進行國罵探討,突然聽他說話,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啊?”話出口的片刻,車內溫度驟冷。
“這不是你該問的,出去吧……”
本次談話,以陶遠笛單方吃癟結束。
唐門卷 第一百二十七章 賺錢不易
第一百二十七章 賺錢不易
自從上一次陶遠笛從那個“冰櫃”那裡吃癟之後,這兩日他再也不敢悠閒的在外面靠著車門當大爺,一副架起尾巴做人的乖乖樣子,倒是讓遠路和遠嘯有些驚詫。雖然陶遠笛鞍前馬後殷勤的連自己都有些鄙視自己,然而那個冰櫃也並沒有再提要給陶遠笛加一分工錢。於是陶遠笛看著那人光潔皙白如冰的額頭,上面偷偷又蓋了一個戳——
小氣!
“遠路哥,那個……每個月什麼時候發月錢啊?”陶遠笛趁著午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