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別院外面飄進一個聲音道:“小姐,莊主在不在這裡?”
神鞭大俠朱英就在屋內介面道:“朱平,什麼平?”“七星神彈聞大俠和二位朋友,前來拜望莊主。”
神鞭大俠朱英“啊!”了一聲,站起來,向瑤凰江霞道:“老妹子,你先想想,不要叫我心懸兩地束手縛腳才好。”
瑤凰江霞道:“那是你自找麻煩……”神鞭大俠朱英沒有時間再和瑤凰江霞爭執,沒聽她的話,人已大步出了別院。
神鞭大俠朱英來到前庭,這時七星神彈聞人達和他兩位朋友,已有主事人獻過煙茶,一旁奉陪。
神鞭大俠朱英向七星神彈聞人達歡見之下,道了失禮,目光轉到另外兩個朋友身上。他忽然怔了一下,舉掌向著左邊那個身穿破儒衫,形似老學究的人肩頭上拍了過去,同時,口中哈哈大笑道:“原來是你這野藥郎中,真把小弟想煞了。”
另一位,人雖站了起來,可是莫名其妙地臉還朝著外面,這時忽然回過頭來,冷笑一聲,道:“人家能替你老婆醫病,你就天天想著他,不知我這喝酒的人,你還認不認得?”
神鞭大俠朱英雙目一亮,另一隻手,又向此人肩頭上抓去,口中只樂得呵呵大笑道:“啊,難得難得,你這酒鬼也捨得離開你那臥雲居,碧雲山莊真是蓬蓽生輝了。”
臥雲居士卜永清這才笑臉一開,道:“你蓬蓽生輝了,該拿什麼佳釀來招待我這醉鬼呀?”七星神彈聞人達,野藥郎中韓彤,臥雲居上卜永清,都是道義之交的老朋友,此刻從天而降,神鞭大俠朱英心中的高興,那就不用說了,一面吩咐擺酒,一面就把他們三人請進了接待至交好友的書房。
賓主坐定,野藥郎中韓彤歉然一笑道:“這十幾年來,小弟一直在川康邊地鬼混,也不知道嫂夫人這麼多年來一直不舒適,最近迴轉中原,在三星鏢局那裡遇見聞兄,才知嫂夫人的事,所以趕來略效微勞。如果方便的話,小弟就想去見嫂夫人……”話聲一拖,接著人也站了起來。
神鞭大俠朱英直被野藥郎中韓彤這種友情感動得老眼一熱,鼻頭一酸。人家義薄雲天,坐都不坐,就要去看病人,他又那能只顧自己?當下便攔住韓彤,道:“韓兄,你人既然來了,急什麼,你弟妹的病是宿疾,急也不在一時,酒飯快要擺上了,坐下!坐下!等會幾再說。”
野藥郎中韓彤笑道:“看病的有了病人,不去看護,就等於美酒當面不叫酒鬼喝酒,那怎行?朱大哥,別客氣了,你還是帶小弟進去罷。”
神鞭大俠朱英呵呵一笑,向七星神彈聞人達和臥雲居士卜永清告了罪,和野藥郎中轉向後院內室。
野藥郎中韓彤察了朱夫人的脈問了一下她的病情,當下呵呵大笑道:“朱大哥,嫂夫人這病病得真冤枉,小弟要早回中原,她豈不早就好了。”接著,從隨身藥囊之中,取出一顆藥丸,親自納入朱夫人口中,吩咐丫環替朱夫人蓋好了一床厚被子,囑咐了幾句話,便輕輕鬆鬆地和神鞭大俠回到書房。
這時,酒席已經擺好,臥雲居士卜永清已先自獨據了一方,大喝開了。
大家都是老朋友,客氣什麼,唯有這樣不拘形跡,才見真情!神鞭大俠朱英早把煩心的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正當大家喝得酒酣耳熱之際,一個丫頭冒冒失失地闖卞進來,叫道:“莊主!莊主!夫人!夫人!……”
神鞭大俠朱英被嚇得一震,道:“夫人,夫人怎樣了?”臉色接著也變了。
野藥郎中韓彤含笑道:“莫非嫂夫人的病情有了變化!……”神鞭大俠朱英更是緊張,一把抓住那丫頭道:“說!快說!夫人怎樣了?”
那丫頭口齒原不伶俐,神鞭大俠朱英這一緊張,把她也帶得緊張起來,鈉鈉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