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謝了老邱。”徐北重重地點頭。
兩人一起看向汪管事,汪管事苦笑道:“這種人是人人除之而後快,放心,我是不會說什麼的,相反,這種混賬玩意兒我也早想教訓教訓了。”
徐北眼睛一亮:“好啊,汪管事跟我好好說說那小子的情況,現在就算弄不死他也不能讓他好過。”
汪管事心說,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個狠人,不過主子手底下也不能有心軟的人。對於蔣贇這麼個玩意兒,是死是活對主子來說並沒有多大差別,要是一不小心弄死了說不得還能給那位裝模作樣的總兵大人制造點麻煩,於是說:“好說好說,我們先去看了鋪子再一起說。”
“好,汪管事請。”
三人陰陰一笑,邊上的行人只覺冷風嗖嗖,冬天要來臨了,天氣越來越冷了,今天可真是晦氣,那個惡少居然跑來北街折騰。
前面的街道上像是被凌虐過一番似的亂糟糟的,可街上的人有苦不敢言,只得忍氣吞聲。
兩間鋪子相隔不遠,一個在巷口,一個在巷子裡面,無疑前者的位置相對來說好一些,不過巷子裡的那間店鋪面積要大一些,後面帶了一個院子可以住人,徐北和老邱進去看了看,裡面的陳設都不算陳舊,房間裡也砌了火炕,兩人都很滿意。
徐北暫時沒想再搬家的打算,康縣距離磺州也不算太遠,路上趕點一天也能一個來回,實在來不及這裡也能作個落腳的地方。
“如何?原先這裡是個雜貨鋪,巷子口的是個綢緞鋪子,雖然位置都算不上好,可好好經營的話也不見得就會虧本,也是那戶人家心大了,攀上了姓馬的門路,這點小生意都不放在眼裡了。那家綢緞鋪子我去看過,倉庫裡的布料花式都是舊年的,又保管不善,有些料子都黴變褪色了,之前我讓人給處理掉了。因為原本沒想好是轉賣還是拿來做什麼生意,所以一直空著沒派上用場。”汪管事帶他們前前後後看過後說,因為徐北說過不要太顯眼的位置,他才推薦給二人的。
“我看行,老邱你說呢?”徐北要的就是不打眼,轉頭又問老邱。
老邱翻了個白眼,看得汪管事都抖了抖:“我又不懂生意經,你做主好了,我給你當個跑腿的。”
“哈哈,我也不太懂,邊做邊摸索吧,對了,汪管事可要幫我們看著點,別讓我們像前主人一樣給虧本了。”徐北開玩笑道,說摸索也沒說錯,畢竟環境不一樣,上輩子的那一套在這裡不一定就行得通,總得適應這裡的環境才是。
汪管事幹笑兩聲,想想也知道這二人開鋪子是作掩飾,有主子在這虧不虧本沒太大區別吧。
看完鋪子後兩人又隨汪管事回他的城西偏院,汪管事讓人上了茶後才問徐北兩間鋪子要如何拾掇,怎麼個安排法。
“綢緞鋪子就沒必要開在這種街市了,要開就開到南街去,還得是從南邊進時新的貨。”雖然中間有蔣贇這混蛋的攪場,可徐北也有仔細觀察過這條街的情況,大部分人身上穿的還是棉麻之類的衣料,高檔的綢緞布料在這裡反而賣不動,“就把巷子裡的雜貨鋪轉移出來,原來的雜貨鋪改作糧食鋪子,具體要怎麼變動就要有勞汪管事幫我們尋幾個人了,對了,糧食鋪子後面要隔出一個小作坊出來。”作坊用來加工糧食,比如粗糧磨細,稻子脫殼之類的。
“沒問題,我手底下有空閒的人,讓他們給跑跑腿就是。”汪管事似乎是習慣使喚人的,不在意地說。
這對徐北和老邱來說再好不過,兩人尤其是徐北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說完鋪子的事後徐北重提蔣贇那小子以及那勞什子總兵的事情,徐北就好奇了:“按說這姓馬的年紀應該不小了吧,他自己沒兒子要捧著個小舅子。”
“這馬家在京中還是頗有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