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同時,在鎮西頭的天龍歌舞餐廳裡,幾個剃著近乎光頭的混子正在個包房裡一邊啃著雞爪子豬蹄之類的熟食一邊喝著啤酒,赫然是幾次得到白潔的東子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其中有把小晶從鍾成身邊奪走的陳三,此時這個流氓正對著酒瓶喝了幾口,放下瓶子對東子說:“操,你媽的你天天跟我說你整的那個小娘們多雞芭好。你也不說整來給三哥玩玩。”
“三哥,不是老弟不夠意思,是那個騷貨老裝緊啊。剛才不是跟你們說,上次在他家,硬上了一次,本來跟我乾的挺好的,不知道咋整的,裝起緊來了。”
原來剛才東子正在吹噓著自己那天在白潔家弄了白潔的事情。“一個騷老孃們裝什麼緊啊,你告訴我她家在哪兒,哪天給她弄來,哥幾個好好玩玩她,她就老實了。”陳三又啟開一瓶啤酒,一邊說。
“三哥,要不這兩天我就準備晚上去把她硬弄回來了,反正她也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弄了她也不敢聲張。可是那天派出所的劉所長特意找我,跟我說,白老師是他一個朋友家親戚,讓我照顧點,別跟她過不去。”東子說著憤憤地把瓶子放下。“這話我還不明白嗎?肯定這娘們找她哪個姦夫了。我咋也得給老劉面子啊。”
“操,姓劉的是個雞芭,不用管他。”陳三不屑的說。
王申敲了半天,忽然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披著浴巾憤怒的看著他:“你找誰啊你?”
王申愣了愣,疑惑的問“陳德志不是住這嗎?”
“找你媽了逼陳德志,沒看到這牌子嗎?”那男人很顯然也被王申攪了好事,一把抓住王申的脖領子,把他瘦弱的身體拎起來,順手一搡,王申一下摔在地上,男人過去踢了王申一腳,還想再踢的時候,服務員跑了過來,把男人拉開,王申一邊道歉一邊趕緊溜下了樓,在酒店的大門口,王申心裡非常鬱悶,看著服務員和保安在說著什麼,之後保安奔自己走了過來,警惕的看著他,心裡非常憤恨又無奈,知道在現在這種狀態下,他就是到總檯肯定也不能告訴他老七的房間了,只好在對面找了個位置,死死的盯著老七白色的捷達車。
“啊……啊……志……我好喜歡……”屋裡迴盪著白潔甜膩膩的呻吟,和蔭莖快速的在溼潤的蔭道里抽送的水漬漬的聲音,白潔彷彿第一次知道了Xing愛的快樂,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主動這麼瘋狂,整個人彷彿長在了老七的身上,雙腿用力的從兩面盤到老七的兩條腿上,兩隻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貼在老七的粗壯的小腿上,老七黑壯的面板和白潔白嫩的小腿,黑色的小絲襪腳丫,黑黑白白的糾纏在一起,雙手用力的摟著老七的腰,在老七的抽送下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嘴裡不斷的呻吟哼叫著,感覺每次老七粗長的蔭莖插進來都到了一個從來沒有碰到的位置,那種酥麻,顫慄讓白潔忘記了一切只想讓老七永遠這樣插下去,可是在白潔這樣近乎迷亂的情緒下,白潔下身也變成了一個溼軟又緊緊箍在老七蔭莖上而且不斷的蠕動,讓十幾天沒有碰過女人的老七無法承受,又不好意思再白潔這麼痴狂的時候停下來,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在白潔軟乎乎不斷顫動充滿了誘惑的身上一邊還是不斷的抽送著,一邊射出為了白潔忍了十幾天的Jing液,白潔敏感的下體很快感覺到了老七熱乎乎的Jing液射出來,一邊還是扭動著甚至把下身盡力貼緊老七的身體,好讓老七的東西更深的插到自己的身體裡,一邊把熱乎乎的嘴唇湊在老七的耳朵邊,伸出小小的舌尖舔著老七的耳垂,一邊在老七的耳邊輕輕地呻吟著刺激著老七最後一根神經。
老七雖然已經射了精可是看白潔這麼瘋狂,也不停下來,雖然此時每次衝刺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為了能讓白潔更加多一點快感,他在She精之後又衝刺了十幾下,終於他軟下來的蔭莖一下從白潔又緊又軟的蔭道口滑了出來,老七整個人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