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聲,他們聽出了白萌話裡的諷刺意味,但他們也沒有辦法辯解什麼。
“大統領,讓他們繼續說下去。”
“好的!”白萌朝著牛闖一挑眉,“接著說。”
“我哥當時的那個情況,確實是很可怕的,我們都很焦慮。負責給我哥看病的郎中提出了一個建議,說既然我可以易容成我哥的樣子,我哥也可以找一個人來冒充。本來孟縣丞想讓我哥冒充他的,畢竟這樣做起事情來比較方便,但我哥拒絕了,他認為沒有人可以代替孟縣丞。而這個時候,武非不知道查到了什麼,居然找上門來興師問罪,我們兄弟倆一合計,既然一定要找個人來冒充,不如就冒充武非好了。我哥之前就不是很滿意武非,他認為武非能力不足,不能很好的管理望心鎮大營,一直都有親自接手的想法。既然機會送上門了,是絕對不可能往外推的。所以……”他一攤手,“你們在縣衙後院發現的確實就是武非和他的護衛,我哥當晚就接管了望心鎮大營。”
牛闖說完,看看坐在對面的眾人,想要再補充幾句為他哥哥開脫的話,但被他哥哥攔住了。
“都記下來了?”沈茶回頭看看梅林、梅竹,接過他們遞來的紙看了一下,轉回來看看沈昊林和白萌,“事情已經很明瞭了,讓他們簽字畫押!”
牛縣令和牛闖在梅林拿過來的供紙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長長的鬆了口氣,其實他們這兩年過的也不容易,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哪一天東窗事發。現在這個局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
“昊林,小茶!”看到沈昊林和沈茶已經站起來往外走,牛縣令叫住他們兩個,“希望你們看在牛叔還沒糊塗之前,對你們的好,請求陛下……”
“牛叔,你要認清一點。”沈昊林很嚴肅的看著他,“陛下想如何處置你,是陛下自己的想法。我也好,茶兒也好,都沒有那個資格干涉!”
說完,沈昊林轉過身,拽著白萌和沈茶離開了大牢,再也沒有看牛家兄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