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說話不能說的這麼難聽的時候,翻了一個大白眼。
善大壓根就沒看到阿飄的這個反應,他現在的心思依然都在自己身世的真相上面,聽到黑祿兒說可以答應一個條件,他露出了一個看上去很可憐的笑容。
“好,這位大人,你要記住了,你承諾要完成我的一個心願,等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到時候,你可不能出爾反爾。”
黑祿兒聽出善大的話有不對的地方,但也沒往深了去想,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剛才我一邊看這封信,一邊就回想了一下我的這一生,回想了一下兄長對我的這個態度,之前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現在都已經想通了。”善大朝著一直站著的阿飄和戊術丹招招手,“兩位大人也坐下吧,我要說的故事很長,別總站著了,怪累的。”
“恭敬不如從命!”阿飄看了一眼戊術丹,兩個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黑祿兒的身邊。“你說吧!”
“故事是從我記事開始說起的,大概是五六歲的時候。我和兄長、還有同村的兄弟們一直都住在一個叫做草寇山的地方,從小到大,我們都住在那裡。直到這一次我們跟隨主人出山,才徹底搬離了那座山。離開的時候,主人讓我們把住的地方都給燒了,那些不必要、帶不走的東西,都已經付之一炬。所以,現在就算是你們找過去也沒有用,只能找到一片廢墟了。”
“都燒了?一點都沒有剩下?”
“嗯!”善大輕輕的哼了一聲,“聽老人們說,這是主人一直以來的習慣,每隔一段時間就搬一次家,搬家的時候,就把原來的地方全部都毀掉,防止有人順藤摸瓜,找到我們的蛛絲馬跡。”
“原來是這樣。”黑祿兒點點頭,“繼續說吧!”
“小的時候,我一直都跟在兄長的身邊,就像是個小跟屁蟲一樣,他走到哪裡,我就跟去哪裡。那個時候,我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只覺得兄長對我很有耐心,也願意我跟著他,即使他被同村的那些兄弟嘲笑,他也是把我帶著的。現在想想,恐怕並不是那麼回事。那些兄弟並不是嘲笑我,而是不想看到我,嫌棄我,而他帶著我,不過就是想要刺激那些兄弟,他們的殺父仇人的孩子還活著呢,不可以鬆懈,一定要好好練功,只有功夫在我之上,超過了我,才能為家人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