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發出的,快要破腔而出的笑聲。
周大奶奶即時打圓場道:「外面只怕已經開席了,走走走,我們都出去吃它個耳昏眼熱。」
留給他們私人空間。
出去後,才有人說:「一直以為同性戀頂心,看到他們倆,才知道錯得有多離譜。」
大奶奶應道:「那是因為他們自認問心無愧,所以不顯猥瑣。」
「也是老太太你們夠開明,不給小輩壓力,說實話我那兒子若也是同志,我上吊磕頭也要逼他娶妻。」
「那是因為陳太太你家四代單傳,不似我們人丁興旺,一兩個孫子還損失得起。」
「可是那個李風生的出身也太低了些,聽說做過某某某……的入幕之賓。」又有一人說。
大奶奶看她一眼,笑:「誰的出身又高過誰呢?我們周家玄祖清朝時不過是四川盆地裡一個小縣官的馬伕。袁太太的父親,不也是抗戰時靠一匹瘦馬走私尼龍襪掘到的第一桶金嗎?」
一席話說得袁太太訕訕而退。
而房裡,周嵐正再喂一口,風生早已自暴自棄,當然也吃下去。
再這樣下去,只怕他也會被訓練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