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幾步就看到鄭浩走來。流雲臉上浮現著一縷擔心說:“師兄,你怎麼還不睡?”鄭浩看著晚上的月光道:“我看到天上的月光就想起了你,所以就想出來走走。沒想到你也真的沒有休息。”
流雲說道:“師兄,我媽她的意思你不必在意,我······”鄭浩打斷她說道:“師妹,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流雲走到石椅旁坐了下來道:“那就好,我害怕我媽的話太過傷人。”鄭浩微微一笑道:“聽後是有些心灰意懶,不過,我相信師妹。”
流雲微微抬著頭,眼睛裡出現了閃爍,道:“師兄,我·····”鄭浩說道:“今天晚上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咱們在休息兩天,之後咱們就去軍營報道。”說著走了出去。
鄭浩剛走出來,就看到了鄭氏朝這裡走來。鄭浩拱手道:“小侄拜見伯母。”鄭氏點了下頭道:“既然你出來了,那咱們就好好談一談。老實說,你們參軍的事情我很反對,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關係,但是這等關係我女兒終身的大事,自然大意不得。”
鄭浩一臉的謙恭,心中卻不以為然。“我知道你和小女十分的交好,但是讓她隨軍卻是萬萬做不到。這對雲兒的名節非常有損,你們在如何也只算是個師兄妹關係,況且現下又揹負了一身的仇恨,依我看你還是先報了仇,建了功業再來見我,我自然會將女兒教給你。”
鄭浩臉上頓時有些燥熱,說道:“可是,伯母······”鄭氏擺著頭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雲兒卻是我的掌宣告珠,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樣的交付給你。”說完就轉身離去。鄭浩臉上顯示出了一臉的鄙夷和仇恨,暗暗地道:我和師妹情投意合,怎是你說離去就離去的?師妹一向聽從家裡面的言語,只怕到最後卻要變卦。
鄭浩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要想出一招良策。可是想到最後仍是沒有任何的結果,突然就想到了黑衣人唐龍。鄭浩猛地坐直身體,嘴角漸漸地浮起了一股冷意。師妹,我是要定了!
凌晨醒來,流雲走出來,碰到鄭浩在後院練武,便慢慢的走了過去。流雲喊道:“師兄,我媽有事請叫咱們過去。”鄭浩收了長劍,然後應了一聲道:“好,知道了。”說完了就跟著他走進大堂內。
鄭氏見他們走進來,便說道:“既然都來了,那就好咱們就先吃飯吧。等吃了飯,我有些事情要說。”流雲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事情啊,不能現在說?”鄭氏笑著搖搖頭道:“你就那麼想知道啊?我可告訴你啊,這對你來說可不是什麼好的事情。”
流雲聽後不自覺地看向了了鄭浩,鄭浩不自然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若是和小侄有關,小侄甘願聽後您的意見。”鄭氏做到椅子上面,道:“既然這樣,那就好。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你也知道雲兒父親過世的早,只留我一個人在。現在我也年過中旬,需要女兒的陪伴。可是你還年輕,應當先為師門雪恥,再建功立業。雲兒雖說一直習武,不過畢竟是女輩,怎麼能和你們一樣?”
流雲聽後有些擔心鄭浩出言頂撞,只見鄭浩被一通說辭說服的臉色發青,頓時感到一陣的難堪。鄭浩說道:“伯母,以我之見,還是聽師妹自己的意見。”
鄭氏呵呵一笑道:“鄭公子當真心計過人啊。雲兒一直和你交好,自然想要隨從參軍,可是那家眷意味著什麼老婦可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鄭公子,我這有一些盤纏,可做你的物資。”說完一揮手,一個丫鬟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有五十兩銀子。
鄭浩一看,頓時臉色鐵青。流雲生氣道:“媽,女兒的心思女兒知道,我到哪裡也是我說了算,你······”還未說完,就聽見鄭氏大發雷霆:“住口!雲兒,媽也是為你好。”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鄭氏這樣的一番羞辱不僅讓他顏面掃地,還讓他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