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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跟我們那一代比,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校長道:“針對這些情況,我準備開個校務會,專門講座對戴春風的處理問題。”

老學研道:“這有什麼好討論的,佈告一貼,讓青年會自己解散,把領頭的開除幾個。”

校長道:“這樣豈不太便宜了戴春風?”

老學研探過頭來:“按校長的意思……”

校長神秘兮兮地回頭,正要把他如何置戴春風的具體方案說出來,剛好看到一個人影在外晃動,忙嚥下口裡的話,警惕道:“誰?”

話說自從袁世凱趕走民國臨時政府後,戴春風也意識到了時局可能對他不利。

尤其近段時間校長及學校一些老學研又恢復了過去的傲慢德性,對他視而不見,便意識到自己有可能遇上麻煩。

回想自己任青年會會長的時間之所作所為,估計照老方法會拿他開刀,於是每天派遣人盯住校長,探聽有關對他及青年會的議論。

這一天輪到毛善徐去探視。在辦公室外面,老遠見校長和一位老學研在說話。

毛善徐自跟了戴春風后,對密探,盯梢這一類勾當也學會了不少,並大有長進。

他立即想辦法逼近校長辦公室。到了牆外,果然聽得校長在談論關於青年會和戴春風的事。

談青年會的事是由一份袁世凱新頒發的《注重德育整傷學風令》開始的。裡面有“學生有不守學規情事,應隨時斥退,以免害群而示懲儆。”

毛善徐嚇了一跳,照這樣,他也在“斥退”之例。他家裡很窮,來這裡就讀還是得益於親戚的支肋。如果一旦“斥退”,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父母在其次,最主要親戚那裡不好交差。

如此一急,就決定一直探聽下去。但老是這樣站著不行,過往的人很多,恰見牆上貼了一張《文溪高等小學學校校規》,於是靈機一動,揹著書、抬起起頭,假裝看校規,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了。

毛善徐一直聽到校長揚言要嚴懲戴春風,於是打一個冷顫,準備馬上回去告訴戴春風,剛好有一個農民模樣的人急忙闖了進來。

毛善徐在離去的時候,被校長髮現,喝問道:“誰?”

毛善徐正要答應,那位農民搶先答道:“是我!”

毛善徐鬆了口氣,躲到一邊了。

這位農民是學校附近的,專門來向校長告狀,說有一位長著馬臉的學生經常在他茅棚裡鑽來鑽去,今天他老婆大便,馬臉又來了,還用手指捅下身。他老婆嚇得大叫,他提著扁擔從屋裡出來,兩人在茅棚相遇了,打了起來。那馬臉出手很兇,奪了扁擔,還把他推倒在地,然後逃之夭夭。他想來想去沒氣出,只好告到學校,希望剎一剎歪風邪氣。

校長聞得,興奮地擊掌道:“很好,這又是一條罪狀。”說著,要來者寫一張告狀信。農民不會寫,改為老學研代筆,農民畫押。

當天,校長果然召開會議,領頭聲討和控訴青年會、戴春風的罪行。大家一致建議把他開除出校。

校長道:“不妥,這號害群之馬開除出校,在地方傷仍會興風作浪,危害鄉民,不如治他幾條罪狀,關在牢裡,讓他吃點教訓,以後才不敢放肆。”

有位老夫子道:“把他關在牢裡敢情好,只是如何治罪,還要找出罪證來。”

校長冷笑道:“古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今大總統明令對不守學規者予以斥退,戴春風糾集烏合之眾在社會為非作歹,在學校妖言惑眾。剛才還有人告到學校,告他調戲良家女,這裡還有證據呢。”說著,出示那張家民的告狀信。

一位老學研道:“這條罪狀還算有點份量,不如先把戴春風叫來,讓他先供認畫押,再呈報縣衙。”

校長道:“這樣不妥。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