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五拉住韁繩,來不及阻止的時候,一個人已經跳上了馬車,隨之毫無預兆掀開了車簾。
坐在馬車裡頭的兩個女子便是一怔。
&ldo;臣參見郡主。&rdo;對黎季瑤敷衍地行完禮節,宮相如一雙如針的眸子,直接she到妹妹那張青白的臉上,接著,徑直走過去,拉起花夕顏的一隻手。
花夕顏把手用力地往回縮,但是,別看她哥好像不習武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其實完全不是。她哥那力氣,簡直可以在她沒事的時候都一個人提了起來,打她屁股。事實上,宮相如以前在她調皮到傷害到她自己時,父親母親都不敢責罰她時這麼做了。
拉起她一隻手,然後直接拂起袖管,三隻有力的指頭直接按到她脈門上。只是輕輕一按,她體內流空的虛態,讓他神情之間青了整一張臉。
&ldo;哥‐‐&rdo;花夕顏無力地叫了他一聲,用了幾乎哀求的嗓子,只見他另一隻手,火速從袖管裡頭抽出一根銀針,在她來不及反抗之間插入了她手背的一個穴位。
如此一來,她體內的虛態瞬間得到好轉,而同時,則是身體益發火熱,是火燎火熱,架在火刑架上一般,撩得她心臟砰砰砰,直震耳朵。
黎季瑤看到她這樣子,一瞬間被嚇飛了魂魄。
&ldo;請郡主下車!&rdo;宮相如涼薄的聲線,帶著命令,那凌厲到像刀的眼神,往黎季瑤那兒一望。
黎季瑤完全忘了自己才是主子的身份,慌慌張張被他的眼神逼下了車。
宮相如坐到黎季瑤坐的地方,一隻手拉住那想跟著黎季瑤往外跑的花夕顏,沖那駕車的小五喊:&ldo;還不快把車趕回宮裡,想看娘娘死嗎!&rdo;
小五在這功夫上不敢與他頂嘴,只好把車掉頭。
花夕顏用力掙,掙不開宮相如的手,低吼了句:&ldo;哥!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rdo;
&ldo;那你怎麼當年不直接說不嫁給他?&rdo;宮相如那涼薄和無情的眼神直she到她充滿緋情的顏上,&ldo;你自己選的路,難道你自己想逃?你想逃不是不可以。但是作為娘娘的臣子,聖上的臣子,臣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首先必須保住娘娘的命。&rdo;
&ldo;我不用他,也可以‐‐&rdo;
&ldo;你不看看你現在體內到了什麼程度?你能離開他?你離開他只要出了這個皇宮,你這條命也就沒了。&rdo;邊說,邊在她還要用力反抗時,輕輕撥動插在她手背的那根針。
花夕顏直瞪著他這動作,那銀針在阻礙她將體內的精氣外流瀉火,可同時間,帶來的是,精氣回流,只能是奔往那虛弱的命脈,而命脈牽連著那半顆情魄。情魄連線收在他那兒的另外半顆。可能他如今都察覺了她離開他,在體內撩動她的情魄。她如今是浴火焚身,瀕臨爆發的邊緣,而宛如站在火山口邊的懸崖上。
事到如今,她也就只好硬著讓自己從口裡吐出一口。
彎下腰的時候,宮相如一隻手以更快的速度從她背後圈住她腰,緊接,手掌心一道力道貼在她腹部禁止她外吐。在這個時候,他額頭一樣冒出了一顆顆晶瑩的大汗,貼住她耳畔說:&ldo;槿汐,聽哥的,不能這麼做。無論怎樣,不能這麼做。孩子沒了的話,你這條命也會沒了的。&rdo;
花夕顏全身一震,仰頭,杏眸圓了圓,望著他的臉。
&ldo;哥不是和你在說瞎話。你這懷的是龍胎。而且你知道的,你兩次生產,都幾乎沒命。這次,聖上是非要你懷上這孩子的。理由是什麼,聖上應該昨晚上和你說了。&rdo;
昨晚上,他說了,她給他生的那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