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少nv便一溜煙的跑了進去。那中年人阻攔不及,只好緊緊的跟在後面,嘴裡還在不停的勸阻著,可惜少nv並不理他。
幾進院落的重mén疊戶,頗似中國的仿古建築格局,道路曲折盤旋,如果是一般人走在這裡,恐怕非得mí路不可。
可是那少nv卻是相當的熟mén熟路,七拐八拐之後,終於在一個房mén前停下了腳步。
“哐”的一聲,那厚重的房mén便被那少nv一腳跺開,跺開之後,少nv看也不看便闖了進去,大聲喝道:“松下重之,你在哪兒?給我滾出來!”
她話音剛落,“啊!”房間裡傳來一聲nv人的尖叫和一個男人的驚慌的說話聲。
“繪理香?是你?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房間裡,一個男人連忙從一個nv人的身上離開,用衣服遮住羞處,一臉吃驚的問道。他身後那同樣衣衫凌luàn的nv人則抱起衣服迅速跑了出去。她的身上似還斑斑點點的撒落著些什麼。而那男人赫然竟是松下重之。
那紅衣少nv的臉紅了,不用問也知道在她進來之前這兩個人正在幹什麼好事。忍不住轉過頭去,嘴裡輕輕“啐”著。
她身後那中年人也走了進來,一見這情況,頓時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松下重之手忙腳luàn的穿上衣服,穿上衣服之後,他臉上的神情便迅速的回覆了正常,一副標準的道貌岸然,好像他剛才乾的是一件非常鄭重而且極其重大的事情一般,然後對那中年男人擺擺手,“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顯然,他也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是不可能攔住眼前這少nv的,卻也不好怪他什麼。那中年男人似是鬆了一口氣,微微一個躬身,然後便退了出去。
然後,松下重之便立即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對那少nv說道:“呵呵,繪理香,今天怎麼有空來爸爸這兒?功課不緊麼?”
對於自己父親的變臉速度之快,松下繪理香也是苦笑不已,不過,她好像也已經習慣了,聽他這麼一問,鼻子一皺,氣哼哼的說道:“哼,還談什麼功課不功課?我要是不來,被你給賣了都不知道呢。”
松下重之一愣,連忙笑道:“哦?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捨得把我的寶貝nv兒給賣掉呢?”
松下繪理香更生氣了,“好,那你說,為什麼不經我的允許就把我許配給了田中明太?我才不要嫁給他!”
松下重之這才明白繪理香的來意:“咦?難道你不喜歡嗎?明太有哪點兒不好?年輕有為,人長得又帥,他們田中家和我們松下家又是世jiāo,而且他還是犬鳴老師的關mén弟子,算起來,你還得叫他一聲師叔呢。這樣的條件,有哪一點配不上你?”
松下繪理香道:“哼,你只會從你的角度考慮問題,我和他連面都沒見過幾次,一點感情都沒有,你怎麼能讓我和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松下重之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只不過是訂婚,又不是要你們馬上結婚!等你們培養出來感情再結婚也不遲嘛!”
松下繪理香頭扭到一邊,怒道:“哼,我才不要,我一想起來田中明太那個小子就噁心,我才不要嫁給他。誰定的婚約,誰去嫁,反正我不嫁。”
松下重之加重了語氣,“繪理香,不要任xìng!”
松下繪理香道:“任xìng?哼,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聽你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照辦,什麼時候任xìng過?這一回,關係到我的終身大事,我一定要聽我自己的一次。絕不能再聽你的擺佈!”
松下重之道:“繪理香,這件事是由家族長輩商議後和田中信雄先生親自訂下的,可由不得你,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