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我們都是教育工作者,工作學習很忙,不會,——好吧,進屋談吧。”楊老師悄悄按下手機錄音鍵,以防萬一。
三人進屋入座,楊教授問:“請教你倆位的貴姓大名?”矮個子答道:“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案子牽涉程度。”楊說:“這很重要!如果連對話人的身份和姓名都不知道,哪還有談話的餘地?”“好吧,我姓李,他姓高。”“是b城某區法院的吧?”“嗯”,來人含糊其辭地回答,“法律工作學習者。”“什麼事,談吧!”“朱秀全認識吧?”“從未謀面,但我知道,他是卓老師高中時期的同學,為人正派,學說造詣很深。”“正派什麼?他表面道貌岸然,其實質滿肚子男盜女娼,……”。“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跟卓老師有什麼關係?什麼案情,請直說!”矮個子,閃著金牙,說:“我們知道,卓老師遭受到朱的弓雖。女幹。”“弓雖。女幹卓老師?她告了沒有?”“卓老師目前還沒有上告,我們正在落實這一點!”“你們胡說八道!她沒告,你們怎麼能知道?!大概法院裡太空閒了,其中有些人想製造案子?”矮個子臉上抽筋了,他這才發覺似乎低估了退休學者的智商,於是他又迂迴進攻:“你作為卓老師的合法丈夫,你知道他們相好嗎?”楊教授反擊,問:“這難道是你們應該知道的範圍嗎?”矮個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時下,人與人之間,友好和睦相處,什麼都可以讓,讓錢、讓房子、讓財產,就是不讓老婆。這牽涉到人的底線、尊嚴和人格!”他挑唆說:“人家侵犯到你的核心利益,你還能袖手旁觀、隔岸觀炎,若無其事?”楊教授沉默了一會兒,答道:“你們想達到什麼目的?直說!”高個子脫口而出:“想要你寫下證人證詞!”“證什麼?”“證明朱混蛋胡作非為,踐踏司法……”“你們找錯人了!我什麼都沒看到,怎麼證?”“難道你甘心情願做烏龜?”“斗大的烏龜我來做!好吧。結束,請便,不送!”
高矮二人沒話講,沒戲唱了,只得訕訕地陪笑、落荒而逃。
二十六 朱教授在火車上講敘的往事(
(五十二)朱教授和柳大海拖著拉桿箱,挎著旅行包,登上“和諧號”高鐵列車,告別前來送行的秀寶、卓老師等人,坐定。列車開動了,很快駛離虹橋火車站。窗外建築物、電線杆排山倒海撲面而來又擦肩而過。列車快速而平穩,飛向二千里外的b市。車廂裡的旅客,男女老少都十分文明,各行其事:書、看報、打電腦、交談……朱教授摸摸兜裡的煙盒,想抽支香菸,但正巧播音喇叭提示“這裡是環保綠色車廂,裝有煙霧報警器,嚴禁任何地方旮旯吸菸,……”便忍耐住了。心想:好傢伙,長途六七個小時戒菸,煙癮發作,能受得住嗎?不過戒菸也很好,有利健康!於是,二人開始閒聊。
柳大海問,以前的師母,她們姊妹關係還好嗎?朱教授說,她倆姊妹,一個強勢,一個純厚。陸玉花總是吃虧,也總是相信親姐陸玉紅跟她“血濃於水。”可是一娘生九胎,九胎十不同。玉紅大姐經常挖個陷井,讓玉花下套。
正說著,邢小寧和方析山、唐兆維聯合發來簡訊:“把快樂描給的風景,絢麗你的心情;把溫暖編織的雲彩,新增你的色彩;把成功灌輸的碩果,璀璨你的生活;把好運鑲嵌的道路,順暢你的腳步。天快涼了,北方更涼,願你緊握秋的祝福,不斷獲得凱旋!“謝謝、謝謝了”!朱教授心裡說,“我肯定會獲得凱旋。”
朱接著說,一次,週日,玉花攙著已上學讀書的豐年上街買菜回家,走到拐彎處一根電線杆旁,看到丟在地上的一隻盒子,開啟一看,是金光鋥亮的金項鍊一串,內附鑑定證明書,曰:24k,真品,又粗又大。正猶豫著如何處置時,有一個高個子男人竄來,說,喲,天賜我倆!價值五、六仟元呢,平分了吧。玉花說,交公了吧。高個子說,傻乎乎的人,交